自從那日出宮,千籟似乎沒再鬧什麼么蛾子,直到她被告知要上山祈福。
“祈的哪門子福啊,都是假的,我不去,我要休息。”
千籟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堂而皇之說祈福是假把戲,明均聽了大概要罵她缺心眼。
半夏苦苦相勸:“小姐,您怎麼能不去呢,後宮只有您一位貴妃,您不陪陛下去難得還讓陛下一個人去嗎……”
“他哪裡就是一個人了?”千籟不上這個當。
“陪同的宮女侍衛太監那麼多,又不缺我這一個!”
半夏快給她哭了:“這不一樣啊……”
後面半夏說什麼千籟也不聽。
在被明均嘮叨了這麼多年,千籟早已練就一番耳邊有魔音也能睡得香的本領。
可睡著睡著她感覺半夏突然噤了聲。
她頗感欣慰。
小孩子就是要勇於放棄才行。
千籟沒欣慰多久,便察覺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
“!”
她跳起來。
“好你個半夏,我不去你竟然還敢掀我被子,你是不是想我找個男人……”把你嫁出去。
後面半句話被她咽回去。
千籟揉揉眼睛,扁著唇嘟囔:“陛下你掀我被子做什麼,不知道女孩子的被子不能輕易掀麼。”
贏惑慢條斯理坐在她床邊,半夏等人被退下去。
他湊近了千籟,頹而豔的眼尾淡淡勾起,懶懶道:“貴妃還想去找什麼男人?”
不知道的以為他在吃醋,可千籟確實不知道。
“額……”
千籟想起自己剛才的斷句,好像確實斷得挺惹人遐想。
她笑眯眯的。
“當然是找陛下呀,我還能找誰呢,身為你唯一的貴妃,我肯定有職業操守不給你戴綠帽。”
贏惑已經能做到對她的騷話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