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齊黜也許有一點點調皮地說道,「現在,我們都沒事,就好了哦。」她說。
「嘛......說的也對吧。」秦濯看了看四周倒下的數十個使徒,『揉』了『揉』自己已經精疲力竭的拳頭說道,「不過啊......我們也差不多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吧......」他說道。
「差不多吧。」齊黜說,「吶,濯,現在,離開這裡嗎?」
「去哪裡?」秦濯問。
「隨便挑個地方吧。」齊黜說,「想要談話的話,這裡可不怎麼好呢。」她看向四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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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秦濯家不遠的某一條也許人不多的街道的一旁的一個長凳上。
「濯。」秦濯正坐在長凳上面,雙手放在腿上面,目光看著地面思考著什麼。而齊黜正剛剛『操』作完一個距離長凳不遠的自動販賣機,回到秦濯身邊的時候,她的手裡拿著兩罐學校小賣部裡面見不到的飲料,左手的那一罐叫不上名字的白『色』包裝的是給自己買的,右手的那一罐冰咖啡則遞給了秦濯。
「誒,這......」秦濯看著齊黜的手,正在猶豫著。
「拿著吧,濯。」齊黜笑著對秦濯說,「給你的哦。」
「額......哦......」秦濯有點尷尬地收下了齊黜給自己的冰咖啡,尚未拉開拉環,齊黜已經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拉開了自己手中的易拉罐,正在品嚐著自己買的飲料。
「謝了。」秦濯一邊拉開拉環一邊說道,他先是將這罐冰咖啡拿在手裡,看著齊黜品嚐完第一口飲料之後對她謝道。
「沒事的吧,畢竟濯你戰鬥也是挺辛苦的呢。」齊黜說道,「而且......戰鬥之後品嚐美酒和美女,也是古代戰士們的常理吧。」齊黜一邊說,一邊默默地將自己的視線投向馬路,貌似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像偷偷加了一個不怎麼好的詞。
「等下,品嚐啥?」
「我有說錯嗎?」齊黜只是笑著,可能有點調皮地回答道。
感覺你好像在進行什麼目的不良的暗示啊......)
「嗯......不過......你在喝什麼來著?」秦濯看著齊黜手中的白『色』罐子說道。
「這個,花茶哦。」齊黜回答道,「雖然並不知道是什麼花呢。」她一邊說,一邊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易拉罐,讓秦濯能夠看到易拉罐另一面印著的一朵不怎麼明顯的白花。
「額......是嗎......」秦濯押了一口冰咖啡,有點尬地說,「你很喜歡白花嗎?」他問道。
他當然也不知道齊黜手中拿著的是什麼花茶,反正是白『色』的,就暫時稱為白花好了。
「差不多吧。」齊黜回答道,「白花的話......在神代的時候,象徵意義可是很濃厚的呢。」她說。
「我不太瞭解......」
「嘛,只是一些歷史的細枝末節啦。」齊黜說,「不過,我覺得,白『色』的花是花中最好看的呢......」她說,同時看著路旁種植的不長花的綠樹。
「是嗎......」
「是的呢......」
一陣小小的沉默。
「對了哦,濯。」沉默了幾秒鐘,齊黜突然說道。
「怎麼?」
「關於這一回的舊神覺醒,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齊黜問道。
「沒有什麼吧......」秦濯回答道,「今天......也算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呢。」說話的時候,他似乎苦笑了一下下,「不過......我們是,要趁著尤彌爾完全覺醒突破封印,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前往巨人之城將它趁早擊倒對吧?」
「是的哦。」
「那個......我們必須要鑰匙......就連你,還有奈里亞,都沒有辦法強行開啟大門嗎?」秦濯問道。
「這個啊......是不能呢。」齊黜猶豫了一會,回答道,「畢竟,是神代人們和舊神齊心設下的封印嘛,如果沒有鑰匙的話,那麼我們也就只能夠等待著尤彌爾和巨人群覺醒之後自主突破巨人城的束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