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與他相反,姚鳴月不安地走上前幾步,關心地詢問道。
趙天如沒有回話。
首先,姚鳴月自己也可以明白現場的情況,她不像秦濯那樣毫無經驗,其次,他想說的事情已經成為了眼前的事實。
在小幅度湧動了數秒之後,那股從地上冒起的深『色』氣息開始了劇烈的湧動,為即將誕生的生命做著短暫的準備活動,彷彿特攝片裡那些即將破裂的怪物的繭和蛋。在氣息劇烈湧動的同時,一個黑『色』的生命快速地成形,快速地從它的主人那邊獲得了生命的本能和戰鬥的慾望。它如同黑『色』的幽靈一般,從地面中鑽出來,剛剛誕生就要取人『性』命。
這些趙天如都沒看到,為了安全,他沒有伸出頭,但是他感受到了,一個生命正朝著自己走來。
這些事,發生在姚鳴月說出“怎麼”這兩個字之前。
和姚鳴月之前對付過的一樣,這些墮靈的『色』調都有點過黑,甚至能讓人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惡臭,彷彿身處世界上最危險的監獄之中,與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正面對視。
下一秒,這個惡人就遇上了趙天如。
因為自己的出生地距離門口十分近的關係,這個墮靈隨即就接近了趙天如的藏身處,同樣的,它的敵人也早已埋伏好,等待著它的到來。
它快速地朝前飄去,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敵人,與之戰鬥,它伸長了自己帶著利爪的手。
然後,它那黑『色』的手臂被敵人搶先抓住了。
在看到黑『色』的利爪的瞬間,趙天如反應了過來,表現出了一個戰士應有的應急能力。他抓住了敵人的手臂,在烈風的幫助下爆發出蠻力,將這個墮靈乾脆利落地拖到自己的左方,讓它撞在堅硬粗糙的牆壁上。沒有等它從物理撞擊中反應過來,趙天如的右手就打向了它的身軀,用烈風形成的利爪刺穿了它的胸膛。一片黑『色』的氣霧從墮靈的背後噴濺出來,彷彿是飛濺而出的鮮血,沒來得及慘叫,也沒來得及學會慘叫,它就倒在了利爪之下——比自己的利爪鋒利數倍的利爪。
對於趙天如來講,這個墮靈根本算不上威脅,但是他得避免觸發正面衝突。
敵人死去了,它的軀體快速地化為塵埃飛散,趙天如也收回了自己的風之爪牙,欣賞了一會敵人消失的場景,再看向站在一旁的姚鳴月。他視覺之外的感官依然專注於周圍,試圖感受任何的突發事變。
「它死了。」趙天如簡單地報告著戰鬥情況。
「墮靈......嗎?」姚鳴月早已明白了事態,但她還是忍不住發問道,對這個男人。
「不然呢?」趙天如說,他轉過頭,看著墮靈經過的門口,「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墮靈是自己察覺到了我們的到來出來的,還是因為傅義森的命令出來的。」他嚥了口口水,此時他的心中也有了不安,「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麼我們接下來的路可能會很麻煩了。」
話畢,他轉過頭,看向姚鳴月,他問她:「你覺得呢?」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事吧。」姚鳴月說道,模仿著趙天如之前的語氣,「或者說我們要開始動手了?」
「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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