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也許現在就幹掉你會有些太過心急,但......」
姚鳴月看秦濯的眼神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儘管沒有所謂的殺意,但依然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彷彿直接把強大的氣壓打進了秦濯的內心之中,讓他感受到了無端的恐懼:沒有殺戮、沒有鮮血、沒有陰影、沒有暴力、沒有汙染、沒有語言、沒有動作的恐懼。
「你也許還不知道真相,但你應該知道了,這種事遲早都要發生,那些關注你的人不可能阻止我到最後,他們都知道這一點。」姚鳴月把右手放到了秦濯的肩膀上,「你,還有我,可能都無法逃避被淘汰的結局。」
「我不太明白......」
「我知道,你還不明白。」姚鳴月說,「那個女的,叫什麼來著?」她問他。
「誰?」
「那個打斷我們之間第一次戰鬥的人。」姚鳴月補充道。
秦濯猶豫了一會兒,視線偏向別處,幾秒鐘之後,他說:「她......齊黜......」
姚鳴月將自己的手從秦濯的肩膀上移開,她追問道:「什麼“chu”?」
「罷黜的黜。」秦濯回答道。
「是嗎?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呢,和她這個人一樣。」她輕輕地嘆出了一口氣,「你的白炎,是她給你的,對嗎?」
「是......」秦濯如實回答道。
「這樣啊。哼......」姚鳴月也許是在自言自語著,她在話語結束之後輕輕地冷笑了一聲。
隨後,她問秦濯:
「你沒有忘記,昨天戰鬥的每一個情節吧?」
「這個......」
「我不要求你能記住。」姚鳴月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種戰鬥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我沒有辦法跟你清楚地解釋人子的使命。我只是想讓你意識到這種情況,不只是我,還有更多的人會不得不與你發生戰鬥,而且,時間越往後,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就越大。」
秦濯沒有回話,他嚥了口口水,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總之啊,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齊黜那傢伙吧,反正你的火焰不是她給你的嗎?而且她好像挺在意你的樣子哦。」姚鳴月接著說下去,「能遇到你這麼一個特殊的人,也算是一種孽緣吧。」
「是......嗎......」
「算是吧。」姚鳴月回答道,「話說回來,畢竟我們都是人子啊,除了互相爭鬥以外,合作什麼的也是有可能的吧,不過那是在最後的戰鬥發生之前的事情了。」她的臉上『露』出了那麼一絲絲狡黠的微笑,「做好心理準備吧,秦濯。」
秦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他找不到語言來回應自己的社長。
姚鳴月掛在臉上的狡黠微笑還沒有消失,她別有用心地朝後撤了一步。秦濯感受到的那種莫名的恐懼感漸漸開始付諸於現實。
「社長?」
「吶,秦濯啊。」姚鳴月開口道,「不知道齊黜那傢伙有沒有給過你忠告,不管她有沒有,現在,認真聽我一句話。」
「她給過我很多話,但都不是忠告。」秦濯『插』嘴道。
「這些不重要,我要你安靜下來,聽我一句話。」姚鳴月制止了他,「聽我說啊,秦濯。你啊,不管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都要做好戰鬥的準備,這不僅僅是事關你的『性』命。」
「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