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她整日與些刁民在一起,說出的建議能高明到哪裡去。”雪裂國的那位蒙面皇子滿臉不屑地看著蘇愛杋。
蘇愛杋『露』齒一笑,抬步走向他,低頭看著他的眼睛,聲間低沉卻也能讓殿中所有人都能聽到她講的話,語速緩慢,字字清晰。
“皇子殿下,說來您口中的刁民可是左丞相雪玉珩,還是我們倉冥國的哪位王爺,本夫人真是糊塗,不知道是哪位呢?”
宇文晨曦猛一拍桌子,整個殿中立馬沒了聲音,掉根針的聲音都可以聽得到。
誰都知道蘇愛杋治災可是由皇上親派的侍衛跟隨一同前往的,且蘇愛杋素來與雪玉珩及幾位王爺關係不錯,大家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皇子殿下,你可有此意。”
蘇愛杋悄悄抬眼一看,這皇上倒是挺會演的,那一閃而過的看好戲的眼神,休想騙過她的眼睛。
只見蒙面皇子眼神有些慌『亂』,還未作答。他一旁的『色』男手一抖,身子輕起,跪在地上,眼神害怕地看著高坐在上的宇文晨曦。
“皇上,皇上,我們皇子絕無此意,各位王爺,我們並非有意冒犯,還請王爺們寬宏大量。雪丞相,也請不要放在心上。”
蘇愛杋微微勾唇心裡冷笑,某些人不學乖起來真是欠扁。她微皺了下眉,這雪玉珩當真與在家裡判若兩人呢,如此場面他竟還在那鎮定的喝酒,當真沒點當事人的自覺。
安雅朝蘇愛杋伸了伸大拇指未曾出聲,幾位王爺低著頭,都未曾抬眼。
宇文晨曦眼神警告地看著跪在底下瑟瑟發抖的『色』男。
“好了,你起來吧,此次朕便當是玩笑話,如有下次,決不輕饒。”
『色』男咬了咬牙,憤恨地握緊雙拳,眼底一片赤紅。
宇文晨曦轉頭看著蘇愛杋道。
“現在繼續剛才的話題,蘇愛杋繼續說吧。”
“是”蘇愛杋轉身看著眾人,問道。
“請問大家,如今的老百姓生活什麼最難?”
眾人紛紛思考,一些似是想說不敢說,怕說錯了惹人笑話。
蘇愛杋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如今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自災難過去,各地水利都有所改善,種莊稼,也不會覺得澆水難,而導致產量低,有些還做了些小生意,一年的吃穿用度,尋常人家都不會感到吃力。如今吃穿是不難了。”
她轉身看著皇上,繼續說道。
“我想三國都有這麼一項規定吧,每五年便會徵一次兵,且家裡窮者甚至會讓自已的孩子去別處工作,一別就是好多年不曾相見,每次書信來往甚是困難,更有甚者家中老人不識字。更是無法知道自已孩子的音訊,皇上愛民如子,應會感到這是老百姓的最難最痛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