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寒紫沫強忍住淚水,在他面前盡數褪去衣衫,她的心如死灰。
從八年前,她的父母慘死,寒紫沫的命運便改變了。她顛沛流離,備受侮辱,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她恨,她要為爹孃報仇,她要手刃仇人。寒紫沫神『色』變得冷如寒冰,硬如堅鐵。
“哈哈哈……”劉鳴鶴忽然笑了起來,走到寒紫沫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朝著她的唇便咬了下去,咬破了她的唇。
“你放心,等我做了這倉冥國的皇帝,不會虧了你,必然有你享不完的富貴。”
“多謝主公。”寒紫沫答著,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夜晚,已過子時。
秦川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禮樂坊收拾東西,出了宇文晨曦的御書房,走到皇宮的燁華池旁,她實在無力支撐,靠在一處假山之後,身體慢慢地滑了下去,蜷縮在地。
宇文晨曦封她為貴人,今夜召她侍寢,秦川一直忐忑要如何推脫侍寢的事,不想皇上竟和她一夜無話,在御書房,讓她研了半天的墨。
月光如水,夜『色』很美,秦川蜷縮著昏昏欲睡,眼前突然有人影晃過。她因白天受到虐待,現在心有餘悸,聽到動靜仿似受驚的鳥兒一般,掙扎著要逃向別處。
“你又要跑去哪裡?本王就那麼令你懼怕嗎?”
秦川回頭,看見宇文浩天站在身後,怔了片刻,低身一拜。
“奴婢秦川參見軒王爺。”
“不敢,你還哪裡是奴婢?你現在可是貴人娘娘。”宇文浩天高大俊朗的身形『逼』近她,由於揹著月光,看不分明臉上的表情。
秦川慌忙後退兩步,低聲說道。
“奴婢不小心在這裡睡著了,奴婢這就回去。”
她轉身的時候,手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拖住,嚇得她一聲驚呼,又怕被宮裡的巡侍聽見,壓低聲音說:“王爺,奴婢得回去了,還望王爺放手。”
“沫兒,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你讓我放手?”宇文浩天手上的力道沒有鬆開,反而更緊的握住她的,“只要你想要的,我什麼都能給你,為什麼你不肯待在我身邊?”
“王爺,您認錯人了,奴婢秦川,不是什麼沫兒。”秦川用力掙了掙,沒有掙脫。
宇文浩天趁機強行攬她入懷,雙臂緊緊環住她,並開始強烈的索取著對她的需求,他的唇霸道的吻上她的,他的舌抵開她的貝齒與她粉嫩的舌頭勾纏、糾結,貪婪而熱烈的吸取她口裡的甜蜜。
“嘶……”秦川在她懷裡疼的倒吸涼氣,宇文浩天觸碰到她身上的傷,使她無意識的低嘶了一聲,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宇文浩天皺眉看著秦川痛苦蒼白的臉,心裡隱隱地不安,問道:“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雖是問話,他的手已經攀上秦川的脖頸,秦川往後躲。
“奴婢沒事的,王爺,奴婢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宇文浩天哪裡肯放過她,“我看看。”他直接解開了她的衣領。
剛『露』出胸口上的一小片肌膚,宇文浩天突然暴怒,秦川雪白的肌膚上面赫然佈滿青紫的淤痕。
“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弄的?”
秦川咬唇不語,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
宇文浩天等不到她的回答,突然冷笑道:“是皇上對不對,他把你……”
他還沒說完,秦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秦川一介賤婢,聖上召奴婢侍寢,是奴婢莫大的榮幸,還望王爺放奴婢回去。”秦川一口一個奴婢,句句砸在宇文浩天的心上,鈍痛。她說完,起身朝著禮樂坊的方向跑了。
侍寢?他怎麼忘了皇上召她侍寢的事了,難道真是皇兄弄的,難道他們已經……思及此,宇文浩天的手握緊成拳,狠狠打向一旁的石壁,鮮血汩汩流出由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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