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茂和齊律,指明要見您。”
是他們?李元澈一愣,有些意外。張茂和齊律都是自己在京為質子時的好兄弟,這二人此時來北疆,是為公還是為私?
“他們是一起來的,還是分開前來?可帶了什麼隨從?”李元澈隨手放下了手中的毛巾,換了件家常的外衣。
“就他們二人單獨前來,並沒有隨從。而且,看樣子還是一起來的。”說道這裡,伏山先生和李元澈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嚴重看出了疑惑。
安國公張處正領著大軍,幫益州的乾帝攻打廬陽;鎮國公齊正卻領著京畿禁軍,幫新帝鎮守京城。這二人的父親,分明已經各為其主,不在同一陣線了,他們兩人怎麼會一同前來的呢?
是巧合,還是?
“請他們過來。”李元澈只沉吟了片刻,便坐了決定。這兩人前來,不管是為了什麼,總歸是自己的兄弟。況且他在京城時,張茂齊律二人也幫了他不少。
他李元澈不是無情無義的人,無論他們是因怎樣的緣由而來,總是要見見才知道的。
不過片刻功夫,伏山先生便領著形容狼狽的兩名青年男子走進了書房。
“阿澈!”書房門口,齊律興奮的大喊了一聲,剛想上前抱住昔日的好兄弟,卻被一旁的張茂伸手拉住了。
“二哥,怎麼了?”齊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臉的不解。
“二哥,阿律。”李元澈迎了上來,伸出雙手,抱住了門口的兩位好兄弟。“你們怎麼來北疆了?”
“阿澈,”張茂見昔日的好兄弟仍是一如往昔、毫不作假的面容,這才眨了眨眼,壓下眼角的淚水,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好兄弟。
“好兄弟,二哥沒看錯你。”張茂拍了拍李元澈的肩膀,直到此時,他壓抑了一路的心酸委屈和焦慮不安,才徹底釋放了出來。
“二哥,我就是說嘛,阿澈還是那個阿澈,不會不理我們的。”齊律拍了下張茂的肩膀,才一手勾搭住李元澈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了起來。
“阿澈,有吃的沒,給我們準備點。我和二哥都好幾天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從京城到益州,從益州到廬陽,又從廬陽到祁州,這一路不遠萬里,兩個從沒有單獨出過家門的貴勳子弟,確實是吃夠了苦頭。
“好,咱們邊吃邊聊。”李元澈衝著門外吩咐了幾聲,才親自帶著兩個好兄弟回自己的院子梳洗更衣。
一番酒足飯飽之後,齊律不禁打起了飽嗝兒,才忍不住又看了張茂一眼。自從離開益州後,二哥的神情一直有些不好,而且性格上也大變,一路上都不大說話了
“阿澈,如今我和二哥,可是來投靠你了。”齊律又看了張茂一眼,見對方還是不想說話的樣子,便自己衝著李元澈說了起來。
投靠他?李元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了他一眼。
“阿律,到底怎麼回事,你和二哥怎麼會來北疆?”
“這說來話長啊。幾個月的一天,我老爹……”齊律翹起了二郎腿,拿起一旁的牙籤,便把從京城開始的事情,簡單的給李元澈述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樣了。阿澈,如今我們可是都來投靠你了啊。”齊律放下了牙籤,把身下的凳子往前拖了幾步,移到了李元澈的身邊,伸手搭在了他的肩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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