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我只是有點上火。”若書騙她。
“格格你騙我。”吉娜烈不信,荒亂之中還沒有忘記她的責任:“我去找太醫!”
“不許去!”若書攔住她,“你聽話,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為娜木鐘福晉產子而高興,大汗也有他的事情要忙,這個時候我們不要再打擾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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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烈甩開她的手,“格格啊,你能不能不要在想他們想想你自己?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就要請太醫。”
“吉娜烈!”若書在喊她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格格!”
皇太極在乾清宮正和大臣們商議登基那日的流程,吉娜烈突然跑進來朝皇太極喊:“大汗,您快去看看我家格格吧,她吐血暈倒了!”
“什麼!”皇太極皺眉,扔下手中奏摺和一幫臣子趕了過去。到時,太醫已經在給若書診脈,皇太極走過去,問太醫:“怎麼樣了?”
只見太醫的手放在若書的腕處,皺著眉頭,面露難色,許久之後,終於站起來拱手對皇太極說:“啟稟大汗,福晉這次是傷及肺腑才會突然吐血。”
“傷及肺腑?”皇太極傻了眼,“怎麼會!”
太醫卻是一副很確定的模樣:“臣剛剛替福晉把過脈,福晉憂思過慮,故而傷及肺腑。”
皇太極垂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若書,這時候,吉娜烈進門,將先前若書吐血的手絹拿給皇太極看,她哭道:“大汗,太醫說的沒錯,格格剛才吐血了,這是她的手帕。”
那帕子上的血著實讓皇太極震驚不能言,往日裡細心的呵護著,怎料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皇太極揮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是!”
“是!”
太醫和吉娜烈雙雙退下,只留皇太極一人,他坐在床邊,握著若書的手,不由的想起當年薩滿留下來的預言。
他為王,卻是她的劫數,如果兩人在一起,她必定殞命。
薩滿的話陰魂不散,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皇太極的耳邊,但那時,內室裡除了他們,就不在有任何人了。
皇太極也知道是心裡作用可他現在有些怕了,他把若書的手放在嘴邊,摸摸的閉上眼睛,他在想,這個江山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薩滿的話若真的應驗,那麼他要了這江山便是毀了她的性命……
“大汗。”若書醒了。
“你醒了?”皇太極睜開眼睛,將先前的擔憂全都嚥下,另一隻手扶她起身。
其實,他們對視的那一眼裡,若書便知道他的心思,若是瞭解一個人,那他所有的情緒都不會逃過你的眼睛,若書那時鼻子發酸,但他執意要當做沒事,她又怎麼忍心破了他的局。
她笑了:“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剛剛。”
此景,若是放在幾百年後,她一定會表揚簡安之,他們兩個是影帝影后級的人物,可是現在帝王的真心竟有千斤重,她不敢去怠慢。
娜拉妲不合時宜的進來,哭紅的小眼睛,手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到皇太極面前,“大汗,這是太醫囑咐熬的藥,請格格服下。”
若書抬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讓皇太極注意到自己的病情,哎,傻孩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有看到我們兩個都在儘量避免談這個話題嗎?
皇太極淡淡開口:“把藥給我吧。”
“是。”娜拉妲把手中的藥給了皇太極之後退下。
他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看著她也沒有說什麼特別的話,平平靜靜的開口:“喝藥了,把藥喝了你就好了。”
這最後一句像是對自己的安慰,勺子送到若書嘴邊,若書張嘴,不多久便皺了眉。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味道,好比吞了一口鍋底灰到嘴裡,若書別過頭,她在想皇太極如果不在這兒她就把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