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魯特氏聽見婭婭坎的聲音發了風一樣撲過去,主僕兩個抱頭痛哭。
婭婭坎:“福晉,是奴才不好,奴才多嘴才沒有保護好您。”
“婭婭坎”扎魯特氏只哭著不肯說話。
一切就像是戲劇一樣,婭婭坎看到殿裡的若書,鬆開了扎魯特氏,託著被打的身子,跑過去哭著磕頭求她:“海蘭珠福晉,奴才知錯了,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您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去傷害我們福晉肚子裡的孩子啊,將來您也是要當額孃的人,何必這樣狠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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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如同萬箭穿心,若書的心猛地揪起來,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婭婭坎,從來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狠心。竟然詛咒起她的孩子。
若書掰開了她的手將她仍到一邊,擰眉道:“你放肆!”
這時候宮女端著一碗湯藥進來,向皇太極行禮說這是扎魯特福晉的藥,太醫囑咐要按時服下。
皇太極朝扎魯特走過去,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安慰:“身體要緊,先吃藥吧。”
“大汗。”扎魯特氏嬌滴滴的靠在皇太極的懷裡,進了內廷。就在皇太極端著藥碗,喂扎魯特喝藥的時候,若書突然跟進來,“等等!”
皇太極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向她問:“怎麼了?”
若書走過去開口:“大汗,這藥可否讓臣妾看一眼?”
“這藥有什麼問題?”皇太極心生疑竇。
“海蘭珠你還想幹什麼,真的要害死我的孩子嗎?”本來已經躺下的扎魯特氏聽見若書要驗藥的時候突然慌了從床上坐起來警惕的看著她。
哲哲和楊璇隨後跟了進來,若書在一群人的注視下,揚起唇角:“啟稟大汗,臣妾未出嫁時,在科爾沁閒來無事,便學了些醫術,不讓驗藥也可,那就請大汗讓臣妾給扎魯特福晉把一次脈。看胎兒是否平安,也了了臣妾的一樁心事。”
“你想幹什麼?”扎魯特氏立即反對,她抓住皇太極的手臂:“大汗,您別讓她在靠近臣妾了,臣妾害怕,她剛才說她會醫術,萬一接著給臣妾把脈的空檔,大汗看不到的地方,抽出銀針扎臣妾,那臣妾沒準就跟孩子一起沒命了呢!”
若書冷笑,這女人想的可真多。
楊璇這個時候走過來,在她耳畔悄悄問:“姐姐,你真的學過醫術嗎?”
若書點點頭。
復又對扎魯特氏和皇太極說:“若是福晉信不過臣妾,那就讓臣妾驗驗這藥吧,這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可動不得手腳。”她把目光移向皇太極:“大汗,您看呢?”
“嗯。”皇太極點點頭。
“大汗,您不能!”扎魯特抓住皇太極的胳膊不放,若是叫海蘭珠真的看出些什麼,那她可就遭殃了。
皇太極看了若書一眼,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堅定,回頭垂眸看向扎魯特握著自己胳膊的手,心下已經知道了什麼,而後抬頭說:“既然做錯事情的人又不是你,驗一下藥又何妨?若是沒有證據,本汗如何公平待人?”
回頭他又對若書點了點頭。
哲哲則是緊張的握住了手,生怕海蘭珠出了什麼她收拾不了的岔子。楊璇站在她身邊一言不發,就在這樣緊張的氣氛當中,若書端起了那碗藥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地榆、甘草、茯苓、熟乾地黃、當歸、川穹、白朮、半夏、阿膠、黃?、白芍藥。”
若書說完,回稟了皇太極:“啟稟大汗,這的確是安胎的良藥。”
話落,楊璇皺起了眉,看著若書的背影,心中著急,既然知道這些是安胎的藥為什麼還要說出來,這樣不就是證明自己有罪嗎?
姐姐啊,你是怎麼想的?
扎魯特氏笑了:“想不到海蘭珠福晉還真的懂醫術,你差點害我的孩子流產,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有了底氣之後,扎魯特氏立即哭哭啼啼的稟告皇太極:“大汗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還等什麼,您快替臣妾做主,治她的罪!”
皇太極看著若書,半晌不說話。他的眼裡有太多疑惑,疑惑她為什麼會懂醫術,而且還要賣弄這點東西,把自己置於死地。
可偏在這時,若書自己笑了:“大汗,臣妾說的是安胎藥,何時說過這是一副治療胎位不穩或是胎漏的藥了?”
話落,扎魯特氏臉上的笑容漸失……
“傳太醫!”皇太極把胳膊從扎魯特氏的手中掏了出來,站起來看著若書,一字一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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