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書想,簡安之本來就是她的男人,為什麼要讓給別的女人?
即便是在古代,即便是在娜木鐘找了過來,她都不會妥協,更不會讓。
娜木鐘:“原先聽說大汗寵海蘭珠福晉寵的緊,為了哄您高興,把先前最寵的一個扎魯特福晉幽禁宮中,臣妾原本不相信,海蘭珠福晉是那樣一個不識大體的人,可是昨晚之後,您真的讓臣妾刮目相看啊!”“刮目相看嗎?”若書抬頭,氣勢上不輸娜木鐘,“大汗本來就是我的男人,我為什麼要把他讓給其他的女人?如果,今日的大汗,是昨日的林丹汗,囔囔太后你是否也願意心甘情願看著你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洞房花燭?”
娜木鐘冷笑了一聲,似乎在笑若書的不懂事:“福晉是太單純了嗎?這男人既然是王,就不可能只鍾情一個女人。你這樣只會讓整個宮裡的女人都與你為敵。”
若書將茶杯握於手中挑釁道:“所以,為了保全你自己你會把你的男人拱手讓出去?”
“海蘭珠福晉!”若書的這句話,似乎說到了娜木鐘的痛處,她眼中漸漸浮起了水霧。
若書看著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可能失禮了,少年夫妻,經歷了多少,自然是處處維護他的。
可是同樣的道理,她也有皇太極要維護,這一步,她不打算讓。
若書勾起唇角,繼續往她的痛處上踩:“你瞧,你終究還是捨不得他,你自己都捨不得,你憑什麼讓別人去舍?”
娜木鐘噌的一聲站起來,冷冷的盯著若書:“因為你的男人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要的是天下,並非兒女情長!”
若書同樣也站了起來,不過她的行動如常:“可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天下是他的父志,但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福晉大氣磅礴,指著著天下說是他要的,大有要幫他一舉奪天下的勇氣。可你看上的只是那個有野心的皇太極,你要的不是一個叫皇太極的男人。”
“有一句話福晉說對了,我會成為宮裡所有女人的敵人,那是因為我接受了一個完完整整的皇太極,並沒有殘忍的只想要他強的一半!”
乾清宮
小路子沒有通傳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喊:“大汗!”
那時皇太極還在批奏摺看到他這副沒形象的模樣開口,漫不經心的開口:“大明的軍隊打過來了?”
“不,不,”小路子揮動著手裡的浮沉,“不是,是海蘭珠福晉,奴才剛才聽人說娜木鐘福晉找過去了!”
聽到海蘭珠的名字,皇太極立刻抬頭,皺眉:“她受傷了?”
“沒有。”
“快說!”皇太極急了。
小路子微微抬起頭:“爺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留在娜木鐘福晉宮裡頭?”
皇太極差點一個奏章丟過去:“爺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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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子:“爺當然不用奴才管。”
“啊!”皇太極把手裡的奏摺真的丟了出去,砸中了小路子的腦袋。
“說!”
小路子哭唧唧:“娜木鐘福晉去蘇泰福晉那兒,沒想到海蘭珠福晉也在,所以就順便問起了爺昨晚留在海蘭珠福晉房裡的事情,看上去是尋仇去的。”
“那海蘭珠福晉怎麼說?”皇太極問。
“娜木鐘福晉讓海蘭珠福晉把爺讓出來,爺是大家的,不能一個人獨享,海蘭珠福晉說不讓。”
“哦?”這話把皇太極聽得舒服了,眉眼間染了笑意,看著捂著頭哭哭啼啼的小路子,口氣也溫柔了幾分:“她是怎麼說的?”
“誰呀?”小路子被打傻了。
皇太極嘖嘖兩聲:“還能有誰?”
小路子:“海蘭珠福晉。海蘭珠福晉說……說……”
皇太極惱了:“小路子,你又想被打了是不是,爺手裡的奏摺多著呢!”
小路子也是哀愁,不是他不想說,是有些話說出來是死罪,偏偏海蘭珠福晉就能整出那麼些新鮮詞兒來,逼著他捱打。
小路子像皇太極求情:“爺,奴才說了,爺不能生氣,也不能打奴才。”
皇太極挑眉:“你在跟爺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