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書點點頭:“理解。每個母親都是這樣的。”
蘇泰眼裡閃過一絲感激。
“請太醫了嗎?”若書提醒。
蘇泰有些為難:“福晉不知道,咱們這個地方偏僻,太醫都不願意過來。”
若書挑眉:“那這些日子,你們是怎麼過來的?”
蘇泰淡淡的看了孩子一眼:“臣妾入宮之前學過一些醫術,然後叫下人去太醫院拿一些藥,回來自己煎。那些太醫院的人總不會連藥材都不給我。”
“這怎麼行!”若書看著發高燒的孩子實在不忍心,喊來娜拉妲:“你去趟太醫院請一位太醫過來。”
“海蘭珠福晉。”一聽海蘭珠要去請太醫,蘇泰立即跪在地上阻攔:“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孩子並非是大汗的孩子,他肯收留我們母女已經是天恩了,臣妾不想再讓他分心。”
若書扶起蘇泰,這時候她不得不替皇太極說上一句話:“或許你誤會他了,他既然答應照顧你們母女就一定會做到,你這樣一聲不吭的,萬一將來孩子真出現什麼意外,才叫他內疚呢。”
說完,她照舊囑咐娜拉妲去請太醫。
沒一會,太醫就來了。提著藥箱子給小格格把了脈,開了些退燒的藥,吩咐服下。
到晚上的時候小格格的病情終於有所好轉。
身為親孃,蘇泰時刻守在女兒身邊,實在累的不行了就跪在榻前睡了過去。
若書拿了件披風悄悄地披在她身上,身旁有侍女要行禮,海蘭珠讓他們免了。
天色已晚,臨走時她囑咐蘇泰的隨身丫鬟:“你們主子醒來的時候告訴她,我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
“是。”
趁著夜色,若書帶著娜拉妲和吉娜烈回到自己的宮裡,累了一天,卻在進門的時候看見了皇太極。
奇怪,一個快要娶親的男人,不是應該心潮澎湃等著新娘嗎,怎麼會跑到她這裡來?
今天早上剛吵完架,不要告訴她,他是來道歉的。
皇太極在榻上坐著,看見她招手:“過來!”
若書扯扯嘴唇,瞧著老爺脾氣。
不過,她還是聽命的解下外面的披風,交給娜拉妲朝皇太極走過去。
“大汗吉祥。”她行禮。
剛完,頭頂就傳來揶揄聲:“喲,出去一趟到大家閨秀起來了?”
若書黑臉……
“起來吧。”他騰出了身旁的位置,“坐。”
若書剛坐下,他就把頭靠在了她肩上,跟個孩子一樣撒嬌:“聽說你今天去找蘇泰了。”
“聽說?你是什麼都知道吧?”若書有些生氣,推開他的頭:“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監視我?”
他不說話,乾脆枕著手臂,躺在她懷裡,墨黑的眸,仰視看著她,嘴角露出似顯非顯的笑紋:“整個皇宮都是本汗的人你又深受本汗的寵愛,你去哪兒,他們誰敢不操心。”
“誰受到你的寵愛了?戲精!”若書有些委屈,他眼瞧著就要納新人了,以後的寵愛給誰都不一定呢!
哪知皇太極比她還委屈:“我給你了,你不要。那你現在要嗎,我馬上就給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露出懇切,畢竟從打仗回來,他們就很少見面。
皇太極坐起來,長臂一揮。將她包裹入懷,下巴倚在她肩膀上:“漢人有句話,叫小別勝新婚,你這麼久沒見我也不說想我。我出征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要給我生孩子的,現在是不是該履行了?”
娜拉妲和吉娜烈不要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就知趣的退下了。
他們這一走倒是隨了皇太極的意,手腳開始不安分了。
“哎呀”若書抓住了他的手,轉過臉來問:“您可別,萬一明兒見著那新娘子發現比我漂亮多了,今晚在我這裡睡上一覺,明天晚上沒力氣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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