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書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
扎魯特氏瞪大了眼睛:“誰叫你起來的!”
“當然是我自己咯。”若書不以為意的開口:“扎魯特氏,你也給我聽清楚了,我,秦……海蘭珠,雖然比你晚進宮那麼些時候,但是你我位分一樣,同是大汗的側福晉,我對你行禮是尊重你,又是誰給你的權利讓我一直跪著不能起來?”
“還有,你是不是人格分裂,誰是你的影子啊?扎魯特?依瀾諾和博爾濟吉特?海蘭珠,八竿子打不著,別這麼以自我為中心,好像地球都是圍著你轉似的,明明穿著妃子的衣服,卻像個混蛋一般!”
吉娜烈在一旁偷笑,扎魯特卻氣的臉色鐵青,指著海蘭珠的鼻子:“你,你竟然以下犯上!”
若書一巴掌打掉她指著自己鼻尖的手:“真正以下犯上的人是你呢,給大福晉請早安是什麼時候,這會兒都快晌午了吧,你信不信我去大汗那邊參你一本說你怠慢成性,目無尊長啊!”
若書說完就走,尼瑪的瘋女人!
簡安之你真是瞎了眼了,這種女人都要往宮裡娶。
若書越想越頭疼,握緊拳頭,簡安之我對你太失望了!
吉娜烈和娜拉妲緊緊跟上。
若書走後,扎魯特氏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甩臉子就就進了哲哲的宮門。
這時候,皇太極才從拐角裡出現,身後跟隨的太監,不經意的開口道:“大汗,這海蘭珠福晉也太厲害了吧?東側宮的那位,常年受您寵愛,整個宮裡頭沒有一個人敢得罪她,如今這藍主子不畏艱險,怕是以後明裡暗裡都有苦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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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挑眉,這話他就不愛聽了。
“有本汗在,誰敢欺負她?”
隨行太監馬上狗腿:“是是是,海蘭珠福晉有爺您護著,誰都欺負不得。”
“多嘴!”皇太極肅然訓斥,但嘴角卻不自覺的向上揚,吩咐太監說:“走,我們去大福晉宮裡。”
太監:“嗻。”
“大汗嫁到!”守門的太監吊起雞嗓子一喊,無厘頭說話的女人們全都安靜下來。
待皇太極撩開門簾進來的時候,哲哲也從位置上站起來,帶著一幫大小側福晉給他行禮:“大汗吉祥!”
“都起來吧。”皇太極摺扇一揚,貌似心情不錯。
坐下來的時候他問哲哲:“你們這在說什麼呢,剛到院裡就聽見笑聲了?”
哲哲陪著笑:“還說呢,大夥兒都知道大汗在察哈爾打了勝仗,那幫察哈爾的女眷們肯定是要投靠大金的,所以我和姐妹們就划算著,看咱們宗族裡還有多少貝勒阿哥沒有成婚,或是有意要納妾的,都給羅列出來,等那幫女眷們來了,大汗也好安排。”
提起那幫女眷來歸,皇太極眸色攸的沉了一下,隨即又融入了她們。
這時候突然有人嚶嚶的哭了起來。
皇太極循聲看去,看到了扎魯特氏。他開口問道:“依瀾諾,好端端的,誰惹你生氣了?”
依瀾諾起身朝皇太極和哲哲行禮,嬌滴滴的開口:“臣妾不為別的,就是看到大汗和大福晉相處的這樣好,心裡歡喜罷了。”
哲哲聞言微微一笑,怎奈依瀾諾下一秒就變臉了:“可是大福晉,今天臣妾可要多一句嘴了。”
哲哲抬眸:“怎麼了?”
依瀾諾:“臣妾剛才來您宮裡請安的時候剛好撞上了海蘭珠福晉,臣妾上去跟她打招呼,可是海蘭珠福晉卻沒有依照禮儀給臣妾行禮,扭頭就走了,這都是出自科爾沁一脈,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依瀾諾抹淚。
“果真有此事?”哲哲當下就下不來臺,準備讓太監傳喚海蘭珠。
這時,皇太極卻猝不及防的笑了,“那孩子打小就是這個脾氣,遇見不平事總要說兩句,但到還不至於不講理。依瀾諾,你要是不招惹她,她也不會那樣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