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書看著這隻手,在這個年代,她可是簡安之的大老婆。
若書千般不情願的將自己的手交出去,被她扶起來。
哲哲開口:“雪剛停,你就這樣出來了,下人們也不知道給主子添件衣裳。”
這聲音不穩不怒,嬌柔嫵媚。
是個嬌俏的娘子啊。
說話間,娜拉妲從屋裡出來,許是聽見了哲哲的話,拿了件披風,順勢披到她身上。
“格格,您怎麼不等奴婢就出來了,轉個眼兒就不見了。”娜拉妲說。
若書心笑:好個聰明伶俐的丫頭,會辦事兒。
這下披風有了,哲哲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吧!
果然,哲哲笑:“你身邊就是有個娜拉妲這個機靈鬼。”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了屋子裡。
堂中坐下,娜拉妲先開口:“兩位主子,你們先坐,我去泡茶。”
等娜拉妲走後,哲哲開啟了話匣子:“在這裡住的習慣嗎?”
若書:能說不習慣嗎?
這裡的一切跟兼職爺爺家的佈置一樣,木頭木頭木頭,各種名貴的木頭。
床也是木頭,只有枕頭不是木頭,只是枕著脖子疼。
“硌得慌。”若書冒出這麼一句。
“啊?”哲哲和尊善同時發出這麼一聲疑問。
只是尊善的聲音似乎比哲哲還要大,被哲哲扭頭瞪了回去、
這一幕,若書倒是看得清楚明白,理解,人要是位高權重了吧,對待其他人也是有那樣一番不可侵犯的氣勢的。
職場上常見。
只是一旦放到這宮裡頭,尤其還是丫頭娘娘,可就未必有那麼簡單咯。
若書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可哲哲前一秒瞪著尊善,後一秒轉過頭就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你剛才說的那個歌兒疼是什麼意思?”
哥兒疼?
若書看著哲哲努力學習捲舌的模樣,差點沒笑出來,她懂了,這個時候,滿清還未入關。
想必哲哲這漢語也是學的不盡人意吧!
若書不想看她出相便改口說:“沒事兒,一切都挺好,就是有點想念科爾沁了唄。”
若書一口純正的北京腔。
從若書屋裡出來,哲哲用眼尾掃了一下身後,雖然覺得今天的海蘭珠有些不一樣,但也不方便說些什麼。
如彎鉤一樣的嘴角勾起,現在時候還不到。
再忍一時,便可讓海蘭珠露出馬腳!
若書日盼夜盼終於把男主角給盼回來了。
那一隻純黃色鎧甲的愛新覺羅皇家軍隊浩浩湯湯的從瀋陽宮門入。
哲哲帶著穿戴整齊的福晉們,出城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