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她做什麼!”簡安之口氣不善,言語間盡是對女人的厭惡和排斥。
“你們之間沒有……。”
“想錯了!”簡安之冷聲打斷他的猜想。
簡安之喝了口茶,到想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哦,那天我去醫院找你,結果出來的時候碰到她。讀書的時候我們是同學,也算是淵源吧。”
楚心之提到楊璇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漠然。依著他對楊璇的理解,那個女人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但凡自己想要的,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得到。
就連當年桀驁不馴的他,也都狠狠吃了楊璇一巴掌。現如今他不是擔心簡安之對付不了楊璇,而是被這樣一個女人纏上了,多少有些鬧心。
楚心之一本正經的在那兒當紳士,裝憂鬱。此情可待成追憶的樣子,簡安之實在看不下去了,起了歹心逗他:“怎麼聽你這意思,你好像和她交往過,並且深深的愛過?”
“簡安之!”楚心之咬牙切齒,一記刀眼瞪過去,“別把人的心想的跟你一樣齷齪好嗎?”
簡安之挑眉:“我怎麼齷齪了?”
他學著他的樣子正襟危坐,憂鬱的眼神看著遠方:“讀書的時候,我們是同學,也算是淵源吧。”然後看向他,“這話一出,誰都能看的出來你們曾經愛過,並被她深深的傷害過,楚心之,就你這德行,你怎麼能讓白芷微愛上你呢!”
簡安之埋怨起楚心之來沒完沒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們是因為楊璇才吵架的吧,別拿小鮮肉當幌子,其實小鮮肉根本不存在。”
“簡安之你有完沒完啊?”楚心之蹭的一聲站起來,他嘴巴笨,也不用這麼欺負吧。
“我要說的不對,你緊張什麼?”
簡安之盤起大老爺的頭,抬頭瞪著楚心之,倆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仰視,一個俯視,但仰視的人的氣勢一點都不輸俯視的人,甚至能吞噬俯視的人。
楚心之咬了半天的牙,終於在忍無可忍之後癟出一句話:“你個賤貨!”
他把備下罵楊璇的詞兒,罵了簡安之。
簡安之傻了眼……。
彷彿有鐵錘從他腦袋上劈下來,簡安之被砸暈了。
那小子說他什麼?
賤貨?
操!
簡安之把懷裡的抱枕放到一邊,站起來,揚起下巴問:“你罵誰呢!”
唾沫星子噴到楚心之臉上。
楚心之往後靠,擦了把臉,也不甘示弱:“罵你呢!”
簡安之用手指著這廝:“爺剛才沒聽清楚,有本事你再罵一次!”
“罵就罵!”楚心之也怪老實的,人叫罵就罵,解開西裝釦子,隨手那麼一扯,雙手叉腰:“簡安之你這個玷汙了我的賤貨!”
“啊呸!”簡安之也學她雙手插著腰,朝他臉上吐了一口:“楚心之你要不要臉啊,前不凸後不翹,中間沒有胯,我看上你那兒了?”
楚心之護著胸前,一馬平川。
這才忘了,他好像搞錯了些什麼……
但這一舉動恰巧落在簡安之眼裡,滿眼的嫌棄:“跟排骨似的,我剁了你熬湯還差不多。”
“誰說我是排骨了?”楚心之說著就脫下了西裝外套,亮出手臂上的肌肉:“瞧見沒有,這叫健身猛男。”
健身猛男!
簡安之直勾勾的盯著他胳膊上的肌肉,一個血盆大口就咬上去。
“啊!簡安之,你屬狗的呀!”
“我教你嘚瑟。”咬了半天牙關有點酸,不過這傢伙真是有料的,肌肉那麼結實,估計煮了吃在嘴裡也特別柴。
楚心之疼的皺眉,但簡安之卻死活不肯承認自己牙關其實比他還疼,想要在咬一口。
楚心之見狀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