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楚心之又求饒,“需要我幫你查查這個垂暮西沉嗎,他好像跟你老婆槓上了。這次所有的事情都是從他那邊開始的。”
簡安之想了想:“連帶盛宸銘也一起查吧。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跟他也脫不了關係。”
“好。”楚心之也沒有多問,反倒是臨走之前,簡安之問他一句:“你最近和白芷微怎麼樣啊?什麼時候把人往家裡娶?”
一提白芷微,楚心之就頭疼,而且還是那種三十多年來從沒有的挫敗感。回頭把手搭在簡安之的肩膀上,痛徹心扉的嘆了一口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是你老婆的閨蜜,你覺得我會容易嗎?”
“哦?”簡安之雙手環胸也不急著讓他把爪子收回去了,明顯一副少爺我來了興趣的表情,倚在門邊:“說說,這次又收了什麼委屈了?”
楚心之抱怨起來,活脫脫一個丈夫外出從軍,他呆在家裡見不到丈夫的怨婦模樣,手舞足蹈的跟簡安之學:“你不知道,白芷微簡直就是個工作狂,我夠工作狂的了吧,她比我還工作狂,我任何時候給她打電話,她任何時候都在工作,整天就坐在電腦面前跟尊佛像似的,就是不移位。手機二十四小時關機,我去她家找,她也不開門。唯一一次打通她電話的時候她只告訴我一句話,對不起,我現在要去交稿,晚一點再談!”
挫敗啊!
“你瞧瞧她多忙?我都要排在她的工作之後。”
簡安之站在旁邊笑笑:“我表示理解,因為哥哥曾經經歷過。”
“去你妹的,誰哥哥呢,我比你大!”楚心之一提起女友就窩火,現在這個死簡安之還佔他便宜。
“彆氣彆氣!”簡安之拍拍他的肩膀:“我可以傳授給你一點經驗,你搬過去住。”
“啥?”楚心之驚了,趕緊用手護住胸前。此舉遭來簡安之嘴角抽搐的嫌棄:“你前面有什麼呀,護的!”
大概楚心之也覺得兩男人之間做這個動作有點太噁心了,就趕緊把手放下來。
簡安之笑話他:“純情什麼呀,你有多少個女朋友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怎麼著,以前玩兒,現在遇到個真心的卻不敢下手了?”
楚心之靠在簡安之的辦公桌上,給自己辯解:“不是,我是怕嚇著人家姑娘。畢竟哥人高馬大的,她那小身子板兒就……”
簡安之不厚道的譏笑:“你怕嚇著?以前你左擁右抱的,不是絕世美女就是上等佳人,你要是真怕嚇著,何必當初對他們下手?你練膽啊!”
楚心之難過了:“簡安之,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簡安之不幹:“哥就是這樣說話的!”
楚心之擺擺手,算了算了,再和他繼續下去的話又要吵架了。忽然又想起什麼,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一臉崇拜的看著簡安之:“我好像記得,你當初就是沒臉沒皮搬去和若書一起住的!”
簡安之走過去,敲了一下他的頭:“終於開竅了!”
楚心之這會兒光想老婆呢,也顧不上頭痛了,雙手環胸,挺直脊背:“呦西!”
“滾!”簡安之一腳把他踢了出去,“你這個共產黨的叛徒!”
楚心之被簡安之轟出去之後,心情頗好的邁著步子,就憑他這長相,讓那些小護士們側側目輕而易舉!
但是卻不想在這裡遇到了楊璇。楊璇迎面走來,本來是低頭看病歷本的,但覺著前面有障礙物才抬起頭。
“楊璇?”
“楚心之?”
這兩個人從小學到高中就一直是同校,同班同學。上大學之後兩個人才不在一起的。一個去了斯坦福,一個去了沃頓商學院。
他們兩個也算的上是發小吧,最起碼是一起長大的。不過小的時候,楊璇是那種特別有公主病的人,整天裡高高在上,規矩也特別多。
跟她在一起相處的朋友都必須是班裡的好學生,如果是女孩子,衣裝得得體,必須是穿香奈兒迪奧一類,私家車最低檔次都是布加迪。手錶配飾裡必須有一款是百達翡麗。男孩子,那就更不用說了,阿瑪尼是標配,法拉利是座駕。只有達到這些標配,才夠資格和她做朋友。
楚心之那會兒挺鄙視她的,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這般要求別人,但就是這樣苛刻的條件還有不少人往上衝,一個個把她慣的跟個公主似的,助長了不正歪風。
那會兒好像全班同學都在捧她,就楚心之一個人不拿她當回事兒,離她遠遠地。後來得了公主病的這位小公舉就怒氣衝衝的跑過來問他:“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他怎麼知道為什麼?
不喜歡難道還需要理由嗎?
楚心之家裡有錢,太有錢,所以瞧不上那些為了錢奴顏屈膝的人們。當然也對這位包租婆沒什麼興趣。
包租婆是楚心之給楊璇取的外號,沒什麼意思就是看不慣她。他喜歡的那種女孩子是那種你可以驕傲,但別到處炫耀你到底有多麼優越,時間久了,那就叫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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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好腳好的一個正常人,為什麼要喜歡白痴呢!但是這位小公主不願意,楚心之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是想靠近他。
再加上老早之前,楊璇就把他的家庭背景打聽的老清楚,父母都在監察廳工作,根正苗紅。正和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