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鬧:“誰讓你欺負我的,你負責!”
簡安之的嘴巴往她耳邊法雞上來回蹭了蹭,聲音帶著挑逗:“你要是不起來,我還要欺負你。”
秦若書就是不睜開眼睛,黏他黏的更緊:“你才捨不得呢!”
多年前,她也曾說過一模一樣的話,那個時候她偷懶不想吃飯,他說,你你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她鑽到他懷裡:“你才捨不得呢。”
他終是嘆了一口氣,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回答她:“是啊,捨不得,今生從遇見你開始我就捨不得了。”
彼此坦誠相見,是夫妻間最親密的一種形式。沒有原始的性去佔有,只是因為愛,所以期待一場性的盛宴。
他擁著她,讓她佔有胸膛,卻有些負氣:“那你還說把我賣給別人。”
她笑著睜開眼睛,一向聰明腹黑的簡先生,如何變得這樣簡單還帶著點她不能理解的小笨?
藉著在他懷裡的力量抬起眼皮幽怨的看著他:“你真信我捨得?”泡在溫水裡的手出來,摸著她的臉,“簡安之你看我漂亮嗎?”
她低下頭觸到她的額頭,合上眼睛,輕輕開口:“好美,最美。”
“那就借我點錢,我來買你。”
他的胸腔震動,終於笑了,卻又無奈:“你啊,總能折騰我。”
秦若書:“因為我愛你,討厭的簡安之,我最不喜歡說我愛你,偏偏你總是要逗我說出來,你最討厭了。”
她睜開眼睛,拍拍他的臉。
她本就白皙,如今在燈光之下,愈發顯得肌膚如瓷。他把她的手握在手裡,放在嘴邊親了親,表情嚴肅:“告訴我,為什麼不喜歡說我愛你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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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書看著他,竟覺得這傢伙彆扭起來,無比可愛,她說:“說和行動,哪個會更清楚一點。”
他眼中有了流動,秦若書趕緊制止:“你別想歪了,我以前上學的時候,中文系的幾個男生,經常是讀了幾句徐志摩的詩,然後裝高尚,陶醉,憂鬱,騙女生。所以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一切能夠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東西都不是真的,就像那幾個男生,把女生騙的團團轉,但實際上自身本來就不紮實。”
簡先生聽到興趣,擁緊了她,把臉埋在秦若書頸窩,聲音沙啞迷醉:“那,他們騙過你嗎?”
秦若書身體像前傾笑了一下:“沒有,他們騙不了我,因為早就被我識破了,我有一雙閃亮亮的鈦合金眼睛。只要被我瞄一眼,他們就得灰溜溜的走人。”
簡安之被她逗笑,調侃:“原來我老婆這麼兇猛。”
“去你的!”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埋怨:“哪有人說自己老婆兇猛的,溫柔好不好?”
簡安之懟了句:“臉皮厚。”
秦若書:“滾,我臉皮厚,厚的過你?”
簡安之趁機在秦若書肩上親了一口:“當然厚不過。”
“你剛才不是說你困了嗎,現在怎麼又不困了?”簡安之好奇。
“誰說我不困了,現在就困了。”秦若書趕緊閉上眼睛,如果不睡的話還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於是趕緊躲在簡安之懷裡裝睡。
某人失笑不已。把洗澡水撩到她身上:“簡太太,我們現在在洗澡呢。”
某人裝死。
“你要是再不醒來的話,我就開始按照我的想法辦事了!”簡安之逗她。
可這回卻沒有如他的願,秦若書早早的先下手為強,摸上了他的胸肌。
簡先生臉紅了:“秦若書你在做什麼?”
秦若書偷笑,只准你摸不準我摸,什麼道理。
“你這又是在哪兒學的?”以簡安之對著腐女的瞭解,她保不準又看了什麼東西,在他身上做實驗呢。
秦若書終於控制不住了,睜開眼睛回答他:“《雙世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