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西,仰頭,合上眼睛,纖長的睫毛,鋪落下來,與景色融合,清俊淡雅的美成一幅畫。七年了,他曾畏懼看到陽光,將自己的不堪暴露。如今,全世界都對他無情,他為什麼還要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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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和北京說遠也不遠,坐飛機兩個小時也就到了,可是張若欣不想女兒把時間卡的這麼緊和趕場一樣,接一趟孩子轉臉就飛北京。
於是跟秦若書說也到下午了,你們在上海住一晚,明天再走吧。秦若書拒絕了母親,因為第二天簡安之是早班,今天晚上一定是要回北京的。
張若欣有些捨不得,竟像將女兒遠嫁了一般,看著女兒和女婿:“你們什麼時候能夠搬回上海,這樣離我們也近一些。”
簡安之的父母姐姐在法國,只有爺爺和奶奶在北京,老兩口上了歲數也不長和他們走動,多是簡安之帶著若書和孩子們過去看他們。
他們又在上海,見一面終究麻煩。秦湛過來打圓場:“好了,孩子們自有孩子們的生活方式,你就別瞎操心了。”
於是一家三口又連夜返回北京。坐在飛機上,秦若書興致不高。舷窗之外是層層雲朵,因為母親的話,她突然聯想,若干年後,如果卿卿長大也要離開他們時,她會是怎樣的感受。
肩膀上突然一到力量,將她拉回了懷裡。簡安之聞聲開口:“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秦若書摟緊了簡安之的腰,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裡,中間做的是卿卿,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女兒的頭髮:“我在想,卿卿長大了是不是也要離開我們,去尋找屬於她的懷抱。簡先生我現在就開始捨不得她出嫁了。”
簡菲卿聽到了若書的話,奶聲奶氣的安慰若書:“媽媽,別難過,卿卿喜歡你和爸爸,永遠不離開你們,長大了也不離開。”
秦若書笑了:“傻孩子,你根本不知道媽媽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是像現在這樣,傻里傻氣的多好。
簡先生安慰妻子:“你有我啊,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在你身邊。”
秦若書抬頭親了親簡安之:“對,我有你。”
那通未接來電,是秦若書回到家之後才看到的,覺得有些熟悉,她從包包裡拿出之前白芷微寫的電話號碼,對比一下,才反應過來,勾起使壞的唇角,原來她看著這麼熟悉,竟是那位垂暮西沉的電話號碼。
簡安之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到妻子站在燈下使壞的嘴角,就知道有情況。悄悄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
“怎麼了,又看到什麼好玩兒的了?”
秦若書把頭歪向一側,讓簡安之看到了白芷微給她抄的電話號碼,說:“垂暮西沉今天竟給我打電話了,沒接到,實在太可惜了。接到了,我保證把他們狠狠罵一頓,拽什麼拽啊,一個新晉的作家,竟然給前輩甩臉子,反了他了!”
簡安之摸了摸她的頭髮:“要罵明天在罵,今天天晚了,我怕老人家心臟受不了。”他把她的手機和字條一併抽出來,“去洗個澡,我們該睡覺了。”
“哦。”秦若書乖乖的聽他的話,剛走到床尾正中間,突然轉過頭來,萌萌朝掀開被子躺在床上的人問了一句:“我是陪睡的?”
然後就去洗澡了,簡安之呆在床上愣了半天,等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了:“這個壞丫頭。”
秦若書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床已經被簡安之佔去了一點半,只留下歪歪曲曲的一小塊位置給她,秦若書探究了一下,此形狀好像……。好像……。
結果某人惱了,尼瑪,我是蛇嗎!
秦若書掀開被子,朝那人控訴:“給我騰點位置。”
那人不理,閉上眼睛睡自己的。
她就不信了,剛一會兒就能睡著?
踢了他一腳。
還是不動。
掀開被子跪在床上正要叫他起來的時候,簡安之感覺大物壓頂,睜開一隻眼,尋著她的模樣之後,一把把她拉下來,困在懷裡,“床上沒你位置,但我懷裡有,你過來。”
秦若書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沒辦法這銅牆鐵壁把自己困的死死的,呼吸間盡是他的氣息。
還沒開口反抗,那人就壓下來,墨眸深邃,帶著點燃的慾望。秦若書瞪大眼睛護著胸前:“你幹什麼呀!”
某人冷笑:“上了我的賊船,還想清白?”
“救命啊……。”
一個吻壓下來,封了唇,所謂救命,哪兒去,不存在的。上了簡安之這條賊船,想下去,哼哼,難!
“乖,讓我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