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秦若書的頭號粉絲,白芷微在若書釋出微博的第一時間點贊,後來不盡興,電話打過來慰問。
“喲喲喲,這小幸福秀的!”白芷微一開口就嫉妒泛酸。
若書當時剛在電腦前坐下準備寫文,接通她的電話不由的笑起來:“怎麼了,我秀什麼小幸福了?”
白芷微:“少裝傻,你以為你發的那篇微博我沒看見,你也是大半夜的秀什麼恩愛呀?”
“什麼啊?”秦若書不明白,過了一會兒才想起前幾天夜裡發過一篇文,那也不過是記錄她生活的點滴,沒什麼,看到了就看到了。
可是白芷微一聽她這音兒,就知道她又回“古墓”裡頭修煉去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白芷微拍額:“大小姐,麻煩您別光顧著寫稿子,也捎帶著看一下外面的資訊好嗎,你知道你簡書現在在外頭有多旺嗎?不僅是你參與編寫的電視劇,就連你個人的微博也有上億的粉絲量,你堪比一線大腕兒你知道嗎?”
白芷微激動的說著:“這可不是別人想有就能有的福利,你呀太純情了。”
秦若書被白芷微轟炸的耳朵都疼,實在沒辦法了才拖鞋:“好好好,你等會兒,我現在就去看。”
白芷微:“趕緊的!”
秦若書這邊才動手開機,登陸微博後,果然看見,她前幾天夜裡寫的那篇短文下面出現了很多留言,點選量也是“”九位數。
“不至於吧!”秦若書吃驚,她想到的是,私生活又再次被人過分關注,想起以前,和簡安之隱婚的訊息被爆出,引起的軒然大波,秦若書到現在後脊樑骨都還有一種冷風嗖嗖的感覺。
她到忘了,她現在還佔著編劇這個身份,本以為觀眾只想看電視劇,哪裡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秦若書扶額,耳邊電話裡卻傳來白芷微興奮的聲音:“怎麼不至於,若書,其實你要不要把你和簡安之的故事,寫成小說然後出一本書,你知道嗎,現在這樣可流行啦!我老早之前就想跟你說,你要是出了書,再交給我改編成電視劇,我保證收視率爆棚!”
白芷微握著手扣在胸前,儘可能的幻想秦若書跟簡安之的愛情故事改編成電視劇,然後再官宣是簡書編劇的親身經歷,主打甜寵,一定會有一大批粉絲過來追劇的,到時候她就能站在百花獎的領獎臺上,手捧獎盃,熱淚盈眶,感謝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太爺爺太奶奶……。
誰知道秦若書一句:“不行!”打碎了她的美夢,把她重新召回殘酷的現實。
白芷微愣了:“怎麼不行?你有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寫,你知道那些根本沒有實際情況發生的作家們,編造甜寵有多麼痛苦嗎?秦若書你起點要比他們高好不好,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讓人掉進蜜罐裡,到時候就算你不做編劇了改行做作家,也夠你養活你的後半生了好嗎?熊孩子不知道利用資源!”
若書的情緒有些激動:“難道你忘了,五年前媒體是怎麼攻擊我和安之的嗎?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我把我們的感情故事寫成小說,那我和安之的平靜生活,會再度被打亂。我不想賠上我的家人來成就我的事業。白芷微,我現在已經有了軟肋,你別再想象了,誰也別想打他們的主意!”
“好好好,我不說了。”自從秦若書結婚之後,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有了短板,對簡安之和簡菲卿護得厲害。不然這五年有的是機會曝光他們。世風日下,那個稍微有點名氣的人不是拖家帶口的打廣告增加曝光率。秦若書可真是娛樂圈一股清流,不對,是娛樂圈的老古板。
人各有志,白芷微也不勸了,但如果她的那一半是簡安之或者是一個和他一樣懂得心疼她的人的話,那她一定要把那個人拉出來溜溜,秀恩愛的。
這或許就是她和她性格里的不同吧,白芷微結束了這個話題,吃了一顆草莓,坐在電腦面前,開啟電腦,對她說:“書,最近網路上有一部校園小說特別火,大家都在追呢,我也在追,有意思的是,這部小說裡面沒有一個男女主角的名字,連配角的名字,都用字母代替,倒是很新穎,你有空的話去看看。據說盛董已經像作者本人買下影視版權了,很有機會改編成電視劇,編不成你的,那我就編他們的了。”
“盛董已經把本子劃給你了?”秦若書問。
“沒有,我就是想以我在業界的口碑,應該八九不離十吧。”白芷微說。
秦若書笑:“好,為了你,我會去看。”
白芷微:“我怎麼聽這話有點竄味兒呀,別呀你已經有簡安之了,心猿意馬可不好。”
秦若書:“去你的!”
那個時候秦若書還在和白芷微談笑嬉鬧,卻不知,危險已經在慢慢靠近她,一場比五年前更大的感情浩劫會將她推進了無邊的深淵。
她根本不知道就在幾天前,慕辰西打電話將盛宸銘叫到郊外別墅裡,命令盛宸銘將他現在寫的小說版權給買下來。
盛宸銘倒也不溫不火,儘量去迎合慕辰西現在的脾氣:“不急,能先讓我看看你寫的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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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坐在輪椅上的他與他面對面,手裡拿著一本之前就捲成桶的書,那手膚色如玉,幾乎不見毛孔與紋理,手指纖長骨節分明,再加上這身白衣,一頭不長不短的頭髮,盛宸銘幾乎就要有一種錯覺,他是不是跨越了時空,與一個古時的隱士公子在對話。
竟讓他沒有由來的生出一種恐懼感來。可明明那人點絳的唇,笑的那樣溫潤無害。
管家已經將他常用的電腦筆記本拿了出來,慕辰西使了個手勢:“拿給盛董。”
盛宸銘點頭接過,當他看到ord上面所寫的文字時,眉頭越皺越深,一雙黑眸,由溫轉冷。
最後竟蹭的一聲站起來,心頭有一團火,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辰西,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他笑了,抬起眼皮看他,又好像這個房間裡根本沒有他,只是他一個人存在,滿目的蒼涼,那種孤獨感和疲憊感又席捲過來,漫天浩蕩的禁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