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之:“知道就好。”
簡安之還沒走,秦若書就撲騰一下坐起來了,簡先生冷眼:“秦若書你想幹嘛!”
秦若書委屈:“我要去洗個澡啊,剛運動回來,身上溼溼的,黏黏的,你就這樣讓我睡覺,不怕我幹嘛了呀?”
所以,簡先生暫時放寬了限度,讓秦若書去洗澡。洗完澡,換了一身睡衣出來的她,不情不願的走到簡先生身邊,推開他:“你讓開,我要上床睡覺。”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識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秦若書是典型的自律廢棄兒,如果沒有簡先生恩威並濟恐怕早就風中凌亂了。
好在最後,秦若書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覺,簡安之把早飯做好後端上來給她吃,只是那個時候她還睡著,簡先生坐在床邊,看著睡熟的她,把捏在她臉上的頭髮拂開了去,俯身親了一下。
後來又走到女兒身邊,卿卿已經醒來了,簡安之把女兒從搖籃裡抱出來,對女兒說:“卿卿真是乖孩子,媽媽在睡覺,你跟爸爸一起下去吃早餐好嗎?”
秦若書是一個做事情很有毅力的人,一旦決定要做什麼事情就一定要做出些成績來,比如減肥。
減肥要早起,秦若書就訂了時間,早上六點。六點到七點,不多,就一個小時,回來的時候繼續裝睡,簡先生一定不知道。
她這樣想著,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在簡先生眼皮子底下做什麼事他不知道?
簡先生也沒有篡改她的鬧鐘,只不過早上六點,秦若書要起來的時候,簡安之狀似夢遊一般圈著秦若書,犀牛大王的捆仙繩,你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抱得緊。
“簡安之你鬆開,我想上廁所。”逼得她連廁所這等謊話都出來了,可是簡先生“睡著”了呀,沒聽見。
秦若書委屈的不得了,又掙扎不開,只能繼續睡。
簡安之呢,看著她睡著之後,睜開眼,外面還烏黑一片呢,去跑步,回來惹了一聲寒氣,傻孩子,就是不知道珍惜身體,哎,費心啊!
俗話說有一有二,不能再三再四,秦若書暗中觀察簡安之好幾天,並無發現他有任何異常,可是每天早上一到六點,她要起床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被簡先生的銅牆鐵胳膊給扣下。
秦若書哀嚎:“簡安之,我要回上海!”
回到上海之後,她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減肥了。
後來,簡安寧忍不住問簡安之:“你不是說若書不想立馬結婚是因為產後虛胖想要減肥嗎,怎麼又突然嚷著要回上海了。”
簡安之忍著笑:“是要減肥,她回到上海少了我這個阻力不是更快一些了嗎?”
簡安寧不是很明白:“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簡安之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簡安寧,簡安寧拍桌,笑的直不起腰來,罵弟弟:“你這個鋼鐵直男,怪不得若書要和你分居。”
秦若書回上海的那一天是要帶著孩子一起回去的,但是那天,簡先生又是一副捨不得女兒快哭了的模樣。
秦若書生氣了:“簡安之,卿卿需要餵奶,你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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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安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我沒有,但我有奶粉。”
秦若書冷笑一聲:“有奶粉沒奶就別纏著我女兒!”姑娘抱著女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當天,簡家人都在,簡偌蘊無比同情的看著兒子,把手搭在他肩上,輕輕安慰了句:“活該!”
誰叫他以前就是這副德行,不讓他們把卿卿抱走。現在也終於嚐到那種滋味了,活該呀!
簡安之求助的看向他姐,安寧跑的比誰都快:“你看不見我。”
簡安之提前給秦飛揚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若書母女下飛機的時間,讓飛揚去機場接他們母女倆。所以當秦若書回到秦家的時候,張若欣和秦湛絲毫不意外。
他們回來之後,張若欣只管伸手接過寶貝外孫女。
話說起來,簡菲卿小朋友自打出生起就在北京,突然間換了一個環境,小傢伙一臉好奇,看看這裡,看看那裡,看著外婆,咿咿呀呀:“你是誰?”
秦若書生下孩子後,張若欣和秦湛就回到了上海。除了小公主剛出生的那一天見過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外公過來跟小傢伙打招呼,小傢伙只覺得好奇,抓住外公的手,瞪著一雙葡萄似的大眼,咧開嘴,加上口水笑了起來。
秦湛得意:“卿卿喜歡外公!這個很好嘛!”
張若欣翻白眼:“秦湛,你再打官腔,操心我一巴掌拍死你。”
秦若書一臉懵,看向她哥:“爸媽這是怎麼了?”
秦飛揚笑,護著他妹:“走,進屋再說。”
秦湛同志是復旦文史系教授,給學生們傳授歷史文化,從古到今一樣不落。最近他在和學生們做課題,研究近代史,結果入戲太深,回來就是這副口腔了。
秦若書一聽,笑了。問她爸:“秦湛同志,你這樣不就不服從上級領導嘛!媽媽會打你的嘛!這是必然的結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