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秦若書是喝醉了,但是她胃不好,酒精刺激,喝進去的酒差不多大半都被吐了出來。
可是沐絎俞給她喝的酒裡面下了『藥』,饒是她把吐了出來,但是『藥』效已經發作,全身輕飄飄的,『迷』『迷』糊糊就被沐絎俞跟另一個人抬進了房間裡。
也巧,那天晚上是他回國入學交大的第一個星期。跟舍友相處的融洽,那天晚上被他們幾個起鬨去酒吧k歌。
簡安之一直留意秦若書的動向,知道她那天晚上要去傾城酒吧裡面慶功,所以便提議舍友們去了。
那天晚上傾城酒吧的一樓被《江山兒女情》的劇組包場,他和同學在二樓包房。
後來擔心她喝酒傷身,便跟舍友藉口喝醉,出來,在樓上默默關注著她。
她還像一年前一樣,不愛說話,越熱鬧她躲得越遠,跟一大群熱鬧的人相比,她又顯得那樣不合群。
本來她是不用喝酒的,但是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愣是發現了她,把她拽進去了。
“這孫子真不是個東西!”簡安之扶著欄杆朝底下罵,後來才知道他就是秦若書口中的盛學長,盛宸銘。
受人恩惠,秦若書不可能不給盛宸銘面子,幾杯酒下了肚也夠她受得了。後來,跑上來一女的向她敬酒。
這女的叫沐絎俞,和她同行同公司還是競爭對手,說話酸裡酸氣的,酒杯推上前,秦若書真不好拒絕。
簡安之在樓上看著,罵完盛宸銘又罵秦若書:“笨蛋。”卻也是心疼。
他在商場上這類人見多了,若是競爭對手,怎麼會真心相待。簡安之不放心她,可是這邊又被舍友叫了進去。
他走了,萬一秦若書有危險呢?
於是簡安之進去之後就一直站在門邊,方便觀察底下的動靜,果然沒出多久,秦若書就被沐絎俞扶了上來。
因為二樓不僅有包間,而且還有客房。
他們正好從他和舍友的包間裡經過,簡安之意識到出事,放下酒杯,跟舍友撒了謊,跟了出去。
走廊的盡頭,一間房門開啟,從裡面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那人用猥瑣的目光打量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秦若書,然後和沐絎俞相視一笑,便關上了門。
沒多久,沐絎俞一個人出來了,她像個沒事人一樣,下樓。她走後,簡安之敲響了客房的門。
“誰啊?”男人粗著嗓門,似乎有些不耐煩。
“客房服務。”簡安之說。
“滾!老子沒有要什麼客房服務。”裡頭男人罵。
下面是一個劇組的人,二樓又是包房,如果他現在一腳將門踹開,事情鬧大之後,同樣對秦若書的影響不好。
所以簡安之只有不斷的敲門。
男人惱了,出來開門,在門被開啟的那一瞬,簡安之抬起腳對著男人大腹便便的肚子,狠狠的將他揣在地上,然後關上門。
慶功宴進行到尾聲,沐絎俞還特意往二樓客房看了眼,以為到明天一早媒體就會大肆曝光秦若書失身一事。到時候她這個金牌編劇也沒臉當下去了。
誰知道,裡面正在進行一場毆打。
簡安之進去的時候,只見秦若書皺著眉頭,歪七扭八的倒在一張單人沙發上,而胸前的襯衫釦子已經被解開,脖子上出現了幾道劃痕。
簡安之渾身躥火,他額上的青筋凸暴,他要是晚來一步,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而男人似乎也察覺出他身上的怒意,急忙擺手告饒:“別誤會,我什麼也沒有做。”
“她胸前的扣子是你解開的?”簡安之問。
男人不說話了,或許來不及說話,就吃了簡安之一拳。在那個房間裡,男人被簡安之不分耳手臉面,閉著眼睛,踹了好幾腳。
男人一邊捱打一邊喊饒,一直到他懈氣為止,男人已經被他打的鼻青臉腫,分不出個模樣。
因為太熱,簡安之解開了襯衫,打完了,便警告男人:“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傳出去半個字,我叫你死了,都沒有墳墓敢埋你!聽到沒有?”
男人被打的全身發抖:“知道知道!”
簡安之:“滾!”
男人屁滾『尿』流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