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的氣場強大到,你連人家的年紀都不敢小瞧。或許這就是身家和環境的薰陶。
其人自成一統,無人敢輕。
陸天洋犯了愁,這個難題該怎麼解。
沐絎俞不認識簡安之,從她買水軍往秦若書身上波髒水的時候,已經斷定了那個姓簡的男人會是秦若書的短板。
想來也不是什麼出眾的人物,要不然不會連結個婚都遮遮掩掩的,而且這麼多天,也沒見這個男人做出任何維護秦若書的行為,不是軟柿子是什麼?
可當“軟柿子”從她眼前走過,她看到了他驚為天人的容顏,即便是在當下的娛樂圈裡也在找不出來的極品。怕也之後陸天洋發抖的雙腿,提醒她,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現實,她怕是惹上了比陸風更強大的人物。
陸天洋雙腿發抖,沐絎俞出於好心上前扶了他一把,陸天洋卻在站穩後,推開了她。
回頭那一眼,滿滿的都是嫌棄和戒備。
此舉讓沐絎俞委屈,以前不知道陸風的脾氣是隨了誰的,原來是跟他爹一個脾氣,人用完了就扔,難怪落得如此下場。
而她則是悲催的被人抓過來解釋的,看來就像陸風所說,這個黑鍋到最後都只有她一個人來背。
她怎麼願意?
可是沒有辦法,她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裡。
陸天洋手裡有她抄襲別人作品的證據,萬一這件事情被曝光,她就徹底完了。
而陸天洋也很會利用這一點威脅她,如果她今天不隨他過來一併解釋清楚,那麼他就把這宗醜聞曝給媒體,讓她什麼都得不到。
早在編劇被冠上“文青”的那一天開始,沐絎俞就愛上了這種虛榮的奉承,在她心裡,她是與這幫俗人不一樣的,她用獨立思想,不畏世俗流言,寫下驚鴻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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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醉金『迷』休想將她汙染。
可事實呢?她又做了些什麼,劇本思路都是抄以前那些名編劇的,他們有的老了,退出圈子,含飴弄孫,還知道電腦媒體是什麼東西嗎?
所以她就肆無忌憚的抄,越抄就越發欲罷不能。漸漸地,她便以為那些東西都是她自己寫的。
可是總有人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就比如陸天洋,這個外表儒雅尊崇文化的商人。
他就發現她的秘密,並以此為要挾。
就是剛才那一記眼神,讓沐絎俞清楚的明白,像他這種人是絕對不能給與希望和幫助的。因為儒雅的背後,是深不可測的陷阱。
而就要看,簡安之這個人道行有多深了。
簡安之在開門的時候,抬起眼皮,停下。頭向後轉了一下,開口:“你們進來吧。”
話落,剛才害怕的腿抖了陸天洋跑的比誰都快。一溜煙就從沐絎俞眼前消失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跟進去了。
沐絎俞看不慣,罵了句:“老東西不要臉!”最後也跟了進去。
不過她是最後進來的,就負責關門。
簡安之向來不會委屈自己,他住的地方很大,卻不奢靡,只是簡單的佈置,卻給人一種有錢,非常有錢的感覺。
沐絎俞把門關了之後,抬眸看了眼頭頂,就被天花板上那碩大的水晶燈給亮瞎了眼。
傳說,內四外八層的鑽石燈,只出現在小說裡,描寫頂級豪門的時候出現過。那是人人觸不可及的身份。
簡安之,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
轉身便是客廳全貌,這客廳從她站的門口一直望過去,可以說是走過一條大街了。
簡單佈置,清冷之中透著威嚴。似乎他家裡的每一個擺設,都價值不菲。
可是卻不見簡安之,只有陸天洋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跟她剛才一樣的動作,抬起頭來東張西望,似乎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家。
沐絎俞心中擔憂之餘,竟跑出來一陣竊喜,這老東西居然也孤陋寡聞,還算什麼有錢人啊!
沐絎低頭俞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遮掩報復的竊喜之時,廚房裡傳來腳步聲,只見男人走過來,白『色』棉拖鞋,還穿著之前的衣服,只不過將西裝的外套脫下來,白『色』襯衫,屋內氣溫較高,他將襯衫袖子挽到肘部,『露』出一截手臂來。
手裡端著托盤,那上面放著三杯剛沏好的茶,杯口飄出嫋嫋熱氣化作的白霧。見她在門口站著,淡淡開口:“你也過來吧。”
她記得媒體爆料說這個簡安之還比秦若書小三歲,是秦若書保養的小白臉,可是為什麼這個小白臉現在說出來的話這樣有力度和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