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陸風沒有別的選擇,笑著開口:“好啊,既然是孟少盛情相邀,當然是要給面子的。”
孟梵勾唇冷笑:“算你小子識相!”
大家把場子讓出來,開場之後,孟梵贏了個頭彩,但越往後,卻越輸得多。漸漸地孟梵『摸』出了門道,陸風這小子是在耍他。他根本就不是不會打高爾夫,相反打的很好,竟給他下套子。
打球的時候,孟梵加入了怨氣,結果可想而知,越是費力打,就越是輸,最後把孟梵打惱了,當著球場眾人面兒,丟了球杆,邁大步衝過去,揪住陸風的領子,大罵:“你小子膽兒齁肥呀,敢給老子下套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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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打球費力,這會兒又是怒意侵襲的,索『性』額頭上的青筋都能看的清楚,可見是怒到極點的。
陸風迎風而笑:“怎麼了孟少,幾桿球而已,輸不起嗎?”
寥寥數語,便將孟梵心『性』暴『露』,暗諷他只是靠著家族勢力的米蟲。孟梵被激怒了,丟開他的領子:“再來!”
沿原路折回,這一路上,孟梵身上的火氣都能把高爾夫球場上這一片綠油油的草地給燒著了,重新拾起球杆,敢嘲笑他吃軟飯,這回他一定把陸風打的落花流水,後悔投胎了。
簡安之他們著急趕過來,攔下他:“我來替你!”
“不,”孟梵拒絕:“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那小子竟然敢無視我,那我就只有讓他後悔了!”
第二局孟梵厚積薄發,幾桿下來便讓陸風慌了神,看來這小子也不是傳說中那種靠家裡猖狂的浪『蕩』子。中場休息時,沈美怡把『毛』巾拿過來給陸風擦汗,小聲提醒他:“下一場如果還要打,最好讓這點孟梵,他的家世,你和我加到一起都惹不起。”
陸風抬眸看了沈美怡一眼,把手中的『毛』巾還給了她,故意問:“如果我繼續和他實打呢?”他就是看不慣沈美怡這種貪慕權勢的模樣,明知道兩家已經有了婚約還對蔣英瑞那樣,根本就不想把他這個未婚夫放在眼裡,陸風甚至懷疑,如果現在蔣英瑞對她丟擲橄欖枝,她說不定就投懷送抱了。
他猜的果然不錯,沈美怡已經急了,拉住他的胳膊,攔住他:“陸風,你識相一點,得罪他們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陸風冷笑:“是沒什麼好處,但起碼不用讓我看到我的未婚妻在我自己的眼皮底下垂涎別的男人!”
丟下這句話,陸風大步走開去遮陽傘下取水喝,沈美怡站在原地微愣:他這是……。
嫉妒嗎?
沈美怡笑了,嫉妒,挺好的一個詞兒!
遮陽傘下,孟梵高興大笑:“哈哈,那孫子也就那麼點本事,爺剛才是不跟他較真兒,爺叫起真來,打的他屁滾『尿』流!”
“好了。”蔣英瑞擰開礦泉水的瓶子遞給他,“打了這麼多場,喝點水,潤潤嗓子。”
孟梵接過水瓶,怨念似得冷哼了一聲,把頭瞥向簡安之那邊,還不理他。
簡安之雙手環胸,疑『惑』,這幫孫子都是什麼鬼,不就是一年多沒有見,這就有秘密了?
喝飽之後孟梵繼續上場,卻被蔣英瑞攔下:“我去,你歇歇。”
孟梵將他放在肩上的手扒了下來,帶著怨氣:“不用,小爺自己可以!”這他媽是他一個人的仇好吧!幹別人什麼事兒了?
蔣英瑞有什麼辦法?
又一場開始,陸風不僅沒有聽沈美怡的勸,反而加大了馬力,大有直接幹掉孟梵的心思。將孟梵打的節節敗退。
“shit!”孟梵罵。她媽平常最討厭說這個了,但今天竟被『逼』到這份上,王八羔子,老子跟你沒完。
呸呸兩口吐在手心裡,孟梵握緊了握緊了球杆,進行最後一局,陸風那邊正盛,也不把孟梵放在眼裡。高爾夫他是拿過錦標賽冠軍的人,怎麼可能輸!
兩球同時出發,爭奪一個位置。陸風的形式很好,這最後一球本來穩贏,但最後,孟梵的球卻超過了自己,想先進入球洞……
所以最後一局孟梵勝!
“不可能!”陸風皺眉,“明明孟梵的球在他之後,怎麼可能超到他前面?”
孟梵則款款走過來,圈住他的肩膀,望著天邊斜陽,無限惋惜的開口:“你的球技是沒有問題,可你忽略了自然的現象,諸葛亮借東風……”他指了指自己的頭,輕輕開口:“用的是謀略,你呢?”
孟梵轉頭,迎上陸風不服的眉眼,勾起唇角,貼身到他耳畔:“我他媽就吊著你玩玩兒,你就當真了,傻得可以!”
陸風忽略掉一個很重要的現象,這幫官家少爺雖然平日裡吊兒郎當,但是周圍環境的影響造就了他們自身的本領,也就是說看似吊兒郎當的人,實則城府非常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