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杯具了……。
簡先生平安無事,簡太太磕的牙疼。滿嘴的牙都好像動了位置一樣。護著嘴“啊”的坐起來,離簡先生遠遠地。
簡先生沒過多久就把手臂搭在眼睛上,顫動肩膀。發出清晨第一聲『奸』笑聲。
秦若書指著他,咿呀咿呀呦一串,翻譯成中文就是“你怎麼沒事兒啊?”
簡先生取下手臂,半起身,支著腦袋,好笑的看著她:“傻丫頭,你咬我骨頭上了,骨頭是幹什麼的,是防禦的,能痛的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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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太太扒拉扒拉後腦勺,一早上起來,她心情就不好,偏這貨還不識眼『色』的嘚瑟,簡太太爬過去吼:“怎麼不早說啊!”
“說了你還咬嗎?”簡先生聲音裡帶著未散去的笑意問。
“哦。”簡太太挑挑眉,“我懂了,簡安之,你特別喜歡看我出醜對不對,只要我出醜了,你就特高興對不對,整一天都陽光燦爛的?”
簡先生看看窗簾,沒有拉開,但已有陽光從地板上漏進來,將著房間包裹出一股人間煙火的暖。跟剛來時,可不一樣。簡先生收回眸,又看看簡太太,很誠懇的點頭:“嗯。”
“嗯你個頭!”秦若書佯裝掐住他的脖子,簡安之偷笑,用手護住她的腰,以防她掉下去。
“不許笑了。”
“好了好了,不笑,老婆,你快把手放開吧,不然你老公就被掐死了,我和守寡之間你選哪一個?”
秦若書:“撒謊,我根本就沒有用力好不好?”
誰叫秦若書分心了呢,這個時候被簡安之趁虛而入,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墨眸自上往下打量,最後又回到她臉上,該死的,簡安之沒有洗漱,但還是好看的要了老命。尤其是他嘴角擒的那麼笑,玩味的,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壞笑,秦若書本能的想到那些個穿的奼紫嫣紅,每天晚上出入酒吧的那些浪『蕩』子。
一時失了興趣,撇開臉。
“怎麼了?”簡安之察覺她的不對勁兒,那隻手把她的臉轉過來,看著她。
秦若書就是沒興趣:“你老實告訴我,在我之前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成天圍著你轉?”
簡安之搖頭:“沒有啊。我剛回來就找你結婚了,其他女人和我有關係嗎?”
“你走開。”秦若書用手推他,“簡安之從微觀表情學上講,從現在開始,我不應該在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任何一句話都不能相信。”
簡先生糊塗:“怎麼了,我表情管理一直很好啊!”
秦若書冷笑:“百密終有一疏。”
簡安之把臉湊過去,握著若書的手,『摸』著自己的臉:“哪兒不對?”
“哎呀走開”秦若書笑了。可是簡先生不放棄,說:“哪兒哪兒?”
秦若書生氣:“花狐狸。你起來我要起床。”
簡先生不讓,顧自解釋:“花狐狸有兩種解釋,一個是狡猾,一個是女人多,看太太的表情,更傾向於後者。”
秦若書瞥了他一眼:“不打自招了吧。”
簡先生捏著簡太太的下巴,一臉得意:“不是我不打自招是你吃醋了吧。”
“是是是,我吃醋了。滿意了吧?”秦若書開口:“簡先生以你那得天獨厚的背景,說你沒有情史我都不相信。”
簡先生笑的無奈:“簡太太,這回我真的要喊冤了,”他把手掌豎起來,“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貪玩兒。別人家的孩子我不知道,雖然都是一個系統的,但是我家的家教特別嚴。我爸對我媽忠誠了一輩子,我爺對我『奶』忠誠了一輩子,我對你也絕對的忠誠。”
秦若書挑眉:“也?”
簡先生意識到在編劇面前用詞不當,立馬改口:“絕對忠誠。”
好不容易把簡太太逗笑了。
“起來,我要起床。”
簡先生依舊不讓,拉著簡太太的手:“別急,親了再起。”
每日照列三分鐘,被簡先生加長再加長。陸風這孩子有點欠打,他看見秦若書和簡安之成雙對的離開劇組,後來在導演那裡看到了剪輯,心裡特不平衡。自己喜歡的女神,剛剛才說不結婚,可轉眼就帶著丈夫來到劇組,陸風轉瞬間對秦若書的好感全無,認定了她就是那個表裡不一,貪慕虛榮的女子。他怒氣衝衝的跑到驕陽娛樂盛宸銘那兒去告狀去了。
盛宸銘的辦公室一般是不接待藝人的,但陸風身份特殊,富二代,盛家跟陸家多少有些生意上的來往,當初陸老爺子又親自把兒子送到他公司來當藝人,有些時候,面子上還要過的去。
所以,陸風有了這個特權直接登電梯到管理層,也不需要秘書的預約,就敲響了盛宸銘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