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啊!
她媽樂樂呵呵的唱起來。她爸卻低頭切菜,嘴上掛著笑,可他卻開心不起來。人都說閨女是爸的小棉襖,你說她沒嫁人的時候爸,自己也愁著,怕人家好小夥子都被看上了,沒他女兒的份兒,現在女兒談戀愛了吧,他卻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有人從他懷裡搶寶貝似的,恨得牙根癢癢。只想懟那人一句:天底下那麼多姑娘,你憑什麼搶我女兒!
男人的愛往往都很深沉,就像她爸此刻看似溫文爾雅,縱容她媽的歡喜,心裡卻有千萬分不捨。
她哥嘰裡咕嚕一通從樓上下來了,見老婆和妹妹在沙發上閒聊,笑成一團,主動走過去加入:“你倆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秦若書抬眸看到她哥,立馬興奮的把鋼筆拿給她哥看:“哥,你看,嫂子送我的萬寶龍鋼筆,盼了許久呢,今天終於美夢成真了。”
秦飛揚就坐在秦若書坐的沙發扶手上,抬手『揉』『揉』她的頭,她是個長情的人,一件很小的事情就能記很久,放下了並不代表,不在乎,突然有一天再現,她會比想象中的要歡喜的多。
只是她哥看到她這身打扮略帶嫌棄:“今天是你生日,怎麼就穿這樣啊?”
“怎麼了?”秦若書扒拉她自己,“挺好的呀。”
他哥:“好什麼呀,跟記者似的,我還以為記者來我們家採訪了呢。”
“去你的!”秦若書推了她哥一把:“你審美觀有問題。”
秦若書感覺不對,回頭看了她嫂子一眼,溫柔大方的嫂子,穿著一身紫『色』的蕾絲裙,頭髮挽起來,如畫中美人一個,秦若書這下算明白了,感情自己不是自己的衣服有問題,是她坐在夫妻倆中間,打擾了人家談感情了。
得,別糟踐她衣服了,她讓開還不行嗎?讓開。
她坐的老遠,讓人夫妻倆坐一塊,她哥卻晃著手,看著她嫂子,笑話她:“這孩子有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說妹呀!”她哥一副老爹的心情:“咱能不穿白襯衫牛仔褲扎馬尾了嗎?”
“我穿了,怎麼著你了呢?”秦若書把一隻手按在大腿上,身子向前,仰起臉一副老子願意的表情問她。秦飛揚立馬軟了:“不是,咱平常穿沒關係啊,但今兒個不是生日嗎,生日得好好打扮打扮。”
只要跟秦若書在一起的人都知道,秦若書是個女人,但卻不是一般女人,一般女人愛打扮,秦若書連脂粉的沫都不沾。白芷微曾和她開玩笑:“你這不知道要餓死多少開化妝店的人。”
今兒個若不是她嫂子在場,她真想給秦飛揚同志好好上一堂課,那化妝品全都是用熒光劑做成的,有的汞含量超標,塗上等於慢『性』『自殺』。
秦飛揚躥騰著她打扮就等於是幫兇,在法律上幫兇也是兇手,是要承擔一定的法律責任,別以為她不學法就不懂法。
飯做好了,她媽喊吃飯。
吃完飯,她爸她媽都送了禮物,倆個小傢伙不掌控財政大權,所以手工代表心意,外加兩個吻,秦若書異常知足。
全家就只剩她哥了,秦飛揚同志被華麗麗的孤立了。秦若書這下底氣十足的攤開手:“哥,我禮物呢?”
她哥支支吾吾了半天,並不停地抬手看錶:“等一下。”
叮咚!叮咚!
多麼悅耳的聲音啊,秦飛揚自告奮勇:“我去開門。”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大盒子,“給你的衣服,上去換了,我們出發去遊艇。”
秦若書張大了嘴巴,啥時候見過她哥妖里妖氣的,要打扮一個人了。張琳紫配合接過,拉著若書的手上樓:“走,我幫你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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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件純白『色』一字肩拖地長禮服,長蕾絲袖。張琳紫把秦若書的頭髮梳直,然後用髮膠固定在腦後,耳朵上戴了一副珍珠耳環。臉上化了淡妝。
擦粉底的時候,秦若書有些排斥:“嫂子,我不太喜歡臉上擦這個,我臉難受。”
張琳紫嗔了她一眼:“哪有女孩子不願意打扮的,更何況我家若書這麼漂亮,打扮起來一定閃瞎一眾女孩子的眼。忍忍吧,就今天這一會兒。”
秦若書不情願的點頭:“好吧。”
“好吧。”張琳紫學著她,開始用粉餅給她化妝。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秦若書的模樣讓人眼前一亮,漂亮的就像一個公主。
張若欣見了捂住嘴巴,眼睛麻麻痛痛的,緩了一會,終於把手拿下來,走到秦若書面前,擁抱了她:“我就知道我女兒是最漂亮的。”
秦若書聽到了她媽的哽咽聲,拍了拍麻麻的脊背:“媽,你怎麼了,我不就是畫了下妝嗎,要是嚇著您了,我這就洗了去。”
秦若書從她媽懷裡鑽出來,轉身就要上樓卸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