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書的好不容易光顧一回寒舍,白芷微當然是想盡辦法討這位美人的歡心。
白芷微洗好了水果,裝了盤,然後沏好茶,端到陽臺上,兩個人一人坐一把竹藤椅,中間圓桌上放著水果和茶,一人一本書。可謂是“一抹茶香,一縷陽光”盡享午後好時光。
編劇的生活很單調,但編劇的生活也很有意義,他們可以捧著一本書看一下午,兩兩不說話,或哭或鬧或笑,看在彼此的眼裡也是懂得的。
白芷微跟若書吐槽:“還好你來了,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麼靜謐的時光了。”
秦若書喝了一口茶,把它放回到桌上,問她:“你妹呢?”
“她?”白芷微挑眉:“可別提了,我跟她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秦若書好奇:“怎麼了?”
白芷微說:“可能咱是編劇吧,整天關在古墓裡不出關,對於外面世界那些小年輕的思想有些跟不上趟。我不是告訴過你前段時間她迷他們學校的那個醫學部的學生叫什麼來著?”
白芷微一時有些想不起來。
“簡安之。”秦若書平靜提醒。
“對對對!”但是沒一會兒她就反應過來了:“哎?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啊?”白芷微好奇的看著對面那個一頭栽到書裡面的女子,可該女子頭也不曾抬一下,就回答了她:“我們是古墓女,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白芷微:秦若書你夠了!
“我還以為你也迷上那個簡安之了呢。”白芷微隨口開了句玩笑。可秦若書翻書的動作卻僵了。
抬頭看了她一眼,心情有些沉重,如果將來有一天這貨知道簡安之就是她老公,或許她還會以為是自己從她妹手中奪走的簡安之。
輕聲咳了咳,轉移了話題:“說吧,簡安之又把你妹怎麼了?”
白芷微透過落地窗眺望遠方,隨手揪了個葡萄:“其實他沒把我沒怎麼著,他不是學醫的嗎。我們白芷柔同學就覺得學醫的男生特別有魅力,所以上次我聽她打電話,就聽她說,下回找男朋友的時候就找醫生。丫的,你說這貨是不是害人精。”
“是害人精。”秦若書首肯。
白芷微還是第一次聽見秦若書這麼不待見一個人呢,就這麼著開啟了話匣子。但這次還沒等白芷微自己開口,秦若書就已經把書啪的一聲合上,口氣很衝:“你說,這世上是不是有一種人特別賤,明明長得很漂亮,卻說自己不漂亮,普通長相,是不是很欠抽!”
白芷微看著她,默默地將那顆葡萄塞進嘴裡,等秦若書等待回答的臉看過來的時候,她嚥了口唾沫,弱弱的問:“你說的是你嗎?”
“滾,有多遠滾多遠!”秦若書一個葡萄丟了過去。
白芷微嘴裡含了個葡萄,笑的個,我不賤人誰賤人的模樣,舉手投降:“好好好,我說我妹,跟你沒關係。不過我必須承認你看人的眼光太準了,簡安之他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對,該死的死妖孽。”秦若書磨著後槽牙,眼裡蹦出嫉妒的火苗兒。
倆女孩子神奇的將書放到一邊,整整罵了簡安之一個下午,秦若書罵的爽,心情好了不少,卻不知簡安之這一下午呆在房間裡寫論文打了一下午的噴嚏。
可憐的娃!都不知道自個兒老婆在背後咒他呢。
不過,罵了簡安之之後,白芷微還是回到了正題上面,她問秦若書:“你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