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誤事,明白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秦若書醒來之後只覺得腰要斷了,某人揉了揉發痛的額頭,騰出手去扶腰,自言自語:“我那腰肌勞損了的老腰啊!”
她只想著自己的腰是長時間寫作留下來的老毛病,根本沒想過她和簡安之會做那麼過火的事情。
直到被單下的身體露了出來,秦若書看到光不留丟的自己,這才慌了。但那時來不及回憶,簡安之已經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那人好似剛剛洗漱完畢,閒庭信步,雙手按在床上,眨著一雙她十分討厭也十分漆黑惑人的大眼睛,嘴角上揚,精神飽滿的和她打招呼:“醒了?”
真的,他那副模樣,秦若書都要詞窮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賤貨。
“滾遠點,簡安之。”秦若書一個枕頭丟過去。但因動作幅度大,被子滑了下去,還好那個時候窗簾拉著,沒有春光乍洩。
秦若書要臉,只能一邊拽著被子,一邊瞪向某人。
枕頭丟過來的時候,被理工男簡安之反應敏捷的接住了,引秦若書不滿,吼他:“你又對我做什麼了,酒店那次還不夠,你又來第二次偷襲,簡安之你怎麼有這麼個惡趣啊?”
簡安之無辜:“老婆,昨天晚上是你主動的。”
“我?”秦若書反手指向自己的鼻尖,冷笑了:“就你給我來一大卡車我都未必能看的上眼。”
笑話,她主動?
她要是主動的話還會等到現在?連當初第一次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尼瑪騙誰!
不,等等,怎麼這話有點腐啊。到目前為止她秦若書還是個女人噯,是純粹受害者。
抬眸瞪了簡安之一眼:呸,曹尼瑪的不要臉,衣冠禽獸!
簡安之就知道她不肯承認,忍著被詛咒要打噴嚏的衝動,從書桌上拿來手機,調出昨天晚上的錄音。
話說,這手段是卑鄙了點,但好歹也是證據可以證明他清白的,不然總這麼被她誤會,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兒。
當那些靡靡之音傳入秦若書耳朵,秦若書渾身雞皮疙瘩亮起來,死都不相信那些話是出自她之口,情急之下伸手去奪,而簡安之也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
秦若書奪去了,立馬關掉錄音,對著手機呆愣了幾秒,然後就對著簡安之嘻哈一笑:“哎呀,我頭好疼。早上起來血壓有點低。”
能跑就跑,能躲就躲,反正現在木已成舟,我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著?
更何況吃虧的人是我呀,我不跟你計較已經法外開恩,夠好了。怎麼著,你還想跟我計較啊?話說,人嘛,偶爾逃避一回責任也不見得就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接著扶額的勁兒,秦若書話鋒一轉:“睡了就睡了,反正我現在埋怨你也沒意義。”
瞧瞧這二貨娘子,臉變得倒挺快。簡安之暗自嗔怨。
簡安之穿著一身正裝,反觀自己,日上三竿,還是一絲不掛,臉上漸升騰紅暈,嬌柔脆弱起來:“簡安之我衣服呢?”
“剛洗。”簡安之指了指陽臺上掛曬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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