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的緣分還真是奇妙,要是不見面就總也見不到,一旦見著了,就好像總有機會見到。
“怎麼這麼巧?”於非笑。
“是挺巧的。”呂知樂也笑。
“緣分來得挺快啊。”於非開玩笑。
“是挺快,咋地,你要請我吃飯了?”呂知樂開玩笑。
“必須請,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吧。”於非說。
“那還是得我請你,你車沒事吧,我這有點不好意思呢。”呂知樂說。
“誰請不重要,重要的是吃飯這件事情。”於非說。
“那我們晚點聯絡,我去上班了。”
呂知樂也沒當真,就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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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早上,呂知樂越想越覺得好笑。
於非也覺得挺好笑的,怎麼那麼巧。
她對呂知樂的印象真的很少。
只記得高一軍訓,呂知樂在班裡是很活潑的,也是年紀最小的女生,總是能聽道她爽朗的笑聲。
笑起來的聲音跟她的樣子是很不搭的,但真的很有魔力和感染力。
頭髮好像短短的,有點像假小子,也是很熱絡的性格,跟軍訓的教官也能討價還價。
後來才知道她成績挺好,很得老師的喜歡。
不過接觸是不多的,她總是坐前排,永遠認真學習的樣子。她是數學課代表,有的時候分試卷收作業會到後面去。
但也只是微笑著,沒有別的樣子了。
有不交作業的,她也不催,只是說作業我晚點再來收,如果還是來不及,那就寫好了自己給老師。
回答問題也是很積極的,老師提問她就沒有不會的時候。
高一快要結束的時候才看到她開始留長髮,紮了個馬尾,青春洋溢的樣子。
後來分了班就很少見到了。
“哥你今天挺高興啊?有啥好事啊?”司詰文看到於非說。
他大四課都結束了,這學期除了答辯就是實習了。
“嗯,遇到個人,挺好玩的。”於非說。
“什麼人啊,讓我哥這麼開心。”司詰文說。
“你小子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他作勢踢他一腳。
司詰文是於非姑姑家的表弟,倆人感情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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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知樂對於非印象不算深,認識人純粹都是因為收作業發試卷。
他變化沒有很大,只是按照原來的比例放大了而已,從青少年長成了一個成熟大…哥。
從停車場一路去辦公樓的路上,呂知樂都在想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