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疼到齜牙咧嘴,問醫師,真的不需要打個破傷風嗎?
“應該是不需要。”醫師說。
“為什麼是應該,就是不確定是嗎?” jack問。
“應該是為了嚴謹。”醫師說。
“那就還是不能百分百確定啊。”jack說。
“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是百分百確定的呢?”醫師說。
“你給我碘伏,肯定要跟我要錢,這是百分百確定的吧?”jack說。
“那確實是。”醫師承認。
“所以啊。”jack說。
“所以什麼?”醫師問。
“所以我到底需要不需要打個破傷風?”jack問。
“你不放心就去打,我覺得應該不用。我就說應該怎麼了?”醫師跟他較勁起來。
“應該就應該,我也沒說不應該啊。”jack說。
jack的膝蓋當天晚上疼到睡不著覺。
又過了好幾天才能走路。
645
臨近過年,公司發了兩箱年貨。
一箱饅頭,一箱礦泉水。
jack罵罵咧咧。
“公司咋這麼摳門,大過年的,就發這點東西,還發饅頭!我最不喜歡吃饅頭了,為什麼不是包子?”他說。
楊喆說,“公司今年不是效益挺好的嗎,年終獎都發了,怎麼禮品這麼接地氣呢。小夢你沒問問你又寧姐嗎?”
“我沒問,你怎麼不問?”小夢笑著說。
“我去問問。”夾克說。
說歸說,jack還是老老實實拿了券去某五星級大酒店領了饅頭和水。
酒店離公司不遠。
jack下了班就走過去了。
原本是過了天橋就到。
他不想走天橋,只好多繞了很遠的路,過了個紅綠燈。
剛過紅綠燈到了馬路對面,有個很矮的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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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沒注意,一腳絆倒了。
jack罵了一句shit爬起來,他活動了一下腳腕,好像沒啥事。
但是越走越不對勁,腳好像有點崴了。
他趕緊一瘸一拐地去了附近的藥店,買了跌打水擦上。
可是出了藥店,腳腕疼得更厲害了,他幾乎走不了路了,只能用一隻腳跳著出了藥店。
前幾天磕壞的膝蓋彷彿更疼了。
jack很悲傷,眼角簡直要留出眼淚來了。
可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憋回去了。
街上人挺多,他一直蹦來蹦去,腳腕震得更疼,手裡還要拎著鞋子。
他戴著眼鏡,感覺悲傷的眼淚再次飆出來,眼鏡都有點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