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柳如松卻是綻放了幾縷光芒，說明了他已經走出自己的困境，所以方雨來也還是挺高興的。
雖然當時只是在互相算計，互相利用。柳家甚至是將他們這些玩家當成奴隸，將自己當成主子那樣來對待。但至少，在柳如松面前，他是沒有這麼做。
興許，只是表現於表面，實際上表面一套內裡一套。
但是內裡始終沒有表現出來，表面這一套卻是一直將他當成朋友。
一個偽君子，偽裝了一輩子的君子，那麼他就是真正的君子。
同樣的，柳如松也同樣是方雨來的朋友。
“方雨來？”聽到這個名字，他旁邊的蘭零、蕭靜和月下季臉色就不太好了。
她們用揶揄的目光看著方雨來：“原來你真正的名字是方雨來啊。”
她們拖長著尾音，這種慵懶而賤賤的聲調，讓方雨來本身大汗。月下季就算了，這個名字明顯就是透過月季花化來的。但是蕭靜和蘭零，這兩個名字顯然是真名。
自己沒有使用真名交心，顯然是不信任她們的表現。
如果只是陌生人的話，那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蕭靜是作為守屍人，幫他守護了好久的身體。蘭零則是在葫蘆鎮之中，與他同生共死。
甚至說過，如果失敗了，他們身化輪迴的話，他們將會是唯一的伴侶——這樣的話。
雖然最後也的確是沒有發生什麼曖昧的事情，大家只是朋友——可是，她們可不會這麼想。
她們，是女人。
方雨來連忙打岔道：“對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嗎？”柳如松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被一個毒女人捉壯丁，我怎麼可能來到這裡？這時候，還要……不說了，方雨來你怎麼感覺瘦弱多了？”
“瘦弱？”方雨來這才想起，“雨來”這個號，用的是標準身材，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這種標準身材，和方雨來二十七歲的亞健康體質有著像很大的相似，只是穿衣顯瘦，脫衣沒肉而已。所以，柳如松也才能一眼就看出他來。
而雖然是顯瘦，可大家都是金丹水平，透過神唸的資訊處理，很容易就能夠看到方雨來的肌肉輪廓了。所以他才會有些驚訝。
要知道，人一旦是築基了，那麼身體就會定型下來。
很難會再度產生變化了。
“只是一些小手段。”方雨來也沒有明說是“變幻自在”的能力坦白，而是問道：
“毒女人，什麼毒女人？”
“是我！”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
“曼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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