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玩家的大本營葉城相比,花城的靈氣濃度無疑是勝出太多。所以在這座城市的仙界人的修為無疑更高,這也會導致玩家勢力在這裡發展得更加困難。
所以,日照森林無疑就是浪淘沙的命根子,每天早上都需要過去站崗。身為會長就更是要以身作則,不然玩家是肯定會偷奸耍滑。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就在公會之中的也只有副會長的一幫手下。而顯然,在銀綃紗進入公會之後,發展出來的勢力已經不在這公會會長的掌控了。
當然銀綃紗和風火少年也是有些權力之爭,但是在浪淘沙還沒有被掌控之前,他們可還是一個勢力的。
“風滿樓!這裡就是風滿樓了!”渾厚的男高音在酒樓之中迴盪,一個虎背狼腰的大漢帶著十幾個人闖了進來:“這就是趁著我們人不在,欺負我們家女人的風滿樓嗎!”
“浪淘沙!這就是浪淘沙嗎?”作為玩家的方雨來可不知道什麼是隱忍,立刻就站了出來:“就是那個帶著一群大男人欺負女人小孩的浪淘沙嗎?”
他可聽不慣這種諷刺的語調,明明兩個人挑起公會戰,他們公會五十多人都擋不住兩個人,甚至連殺掉他們其中一個都沒有辦到,此時卻還真的有臉這樣叫?
浪淘沙這邊語氣一頓,卻又無話可說。不過看到方雨來又是眼前一亮:“這麼說來,原來你也不是男人?”
“很抱歉,人瞎不能怪天。”方雨來大大方方亮出來自己的公會標誌,指著上面的“成員”二字道:“雖然我只是最普通的成員,區區的無名小卒,但是我願意以這個身份和公會會長兌子。”
“兌子?”浪淘沙這邊笑聲不絕:“既然是無名小輩,又有什麼勇氣敢和一介公會會長地位平等地兌子?”
“那還真是我自大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道歉。”方雨來嘴裡抱歉,但是自己卻大馬關刀地坐在酒桌前,一派主人公風格:“原來浪淘沙公會會長根本不願意否認自己是個欺負女人小孩之輩!如此光明磊落,如此自滿意得,佩服佩服!”
“你說什麼!你!”
“哦,這一次還是我說錯了嗎?”方雨來嘿然一笑:“不知道我哪裡說錯了?我可以改啊。”
方雨來剛才那一句環環相扣,無論要怎麼反駁,都是讓浪淘沙陷入一個理虧的地步。而如果完全反對方雨來的話,就也要反對他們浪淘沙踢門的理由。
不過這種情況倒是讓浪淘沙公會給冷靜了下來,見此,那公會會長便趁機取回了話語權:“看來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如坐下來談談,然後協商調理一下這件事情,如何?”
他說著,也沒有管方雨來有沒有答應,而是直接坐在了方雨來對面:“鄙人屑後浪,現在身為浪淘沙公會會長。”
“方雨,方唐,方正的方,唐朝的唐。”方雨來差點說漏了嘴,艱難剎車道。
眼前的人不禁方雨來同意就這樣決定獨斷,其實是很不禮貌的。但是他需要這樣,變成一個霸氣的公會會長,才能夠擁有主動權。
雖然長得魯莽,卻是個細心之輩。作為公會會長,可不是位高權重的人,嚴格說就只是個象徵,是對外宣傳的形象大使。相比於巴結公會會長,巴結能夠關照到他們實際利益的管理層更好。
與其說是他過來找麻煩的,倒不如說他是被裹挾過來的。畢竟你家公會被人打了,你個公會會長不如找回場子,還分什麼是非對錯,那你還能當會長嗎?
小孩子才在乎對錯,大人只管利益。
但是如果只是順從成員的意志,那麼這樣的公會會長就真的是個吉祥物了。難聽一點,和一條會吠的狗也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