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雪很是討厭這種複雜要求,主人需要它的念力壓制保持一定寬鬆,也就是讓那個人類雌性可以在規定的空間裡任意掙扎反抗,但最終怎麼也逃不出掌控,讓她漸漸反抗到絕望。
此時此刻,在這個舞臺劇上,每個人心理狀態變化都非常激烈和高能。
百合部長被五雙眼睛盯著,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發紅了,被押在石頭上的時候,心裡湧出的羞恥之強烈,比不久前醒悟過來自己吃高能營養泥的羞憤更加猛烈,差別就像大壩崩堤和大洋海嘯那麼大。
直到被罪魁禍首從背後刺穿身體,撕裂般的痛楚讓她面目扭曲,嘴裡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如果這時候把你扔去血祭的話,肯定能比你十天前只是粗糙的用痛楚刺激情緒所產生的生命能量更猛烈吧?”
背後,那魔鬼的聲音飄入百合部長的耳裡,讓她痛楚之色漸減,分走了心神。
前方,那五個都是男人的老鄉們露出男人看著這一幕都有的表情,更讓百合部長心裡情緒複雜極了,她咬牙切齒冷笑,身體一動,扯到傷處,嘶的倒吸一口冷氣,卻只一停頓,繼續說道:“我可看不出來正在我的你,會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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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梧桐啞然失聲,笑了出來,用力向前一拱,終於開始動起來,大笑道:“我就是個正常人,性別男。”
在精神方面,他用精神力開始刺激她的情緒,粗魯而不精細,明明白白讓她知道有異種能量在干擾她,讓一些情緒異常。
在物理層面,他那不怎麼強大的念力,以極為精細微妙的操作刺入縫隙,幻化成多隻念力之手,從耳朵到腳底,每一個神經密集的地方都被不斷刺激。
僅僅幾十秒,在這恐怖技藝刺激下,百合部長就被打敗到丟盔棄甲了。
梧桐一半心神意志投入原始享受,另一半,則在以冷酷無情的精密儀器狀態和態度,宛如外科手術刀一樣操縱著精神力觸鬚,悄然無聲潛入那五名既是觀眾又是演員裡的三位俘虜的心靈王國裡。
這就是壓榨百合部長剩餘價值,刻意在這裡表演的主要原因。
以她作為雌性的豐厚本錢,配合這型別表演,能很自然的引動另外三名男俘虜的心神注意力,當他們慾念被勾動起來後,自然就像血液衝向下方而腦袋失守智商降低一樣,心靈防線也變得單薄,守衛心靈的衛兵們都探頭探腦去瞧好戲了,誰還能專心守住防線?
當百合部長渾身僵硬幾秒,第七次意識變得短暫空白之後,舞臺謝幕。
她的心靈被套上第二個項圈,而另外三名俘虜,則被套上一重項圈。
在梧桐看來,百合部長比另外幾人危險多了,必須套上雙重保險機制才能不被反噬。
而隨著時間推移,當雙重項圈完善後,又會自然演生第三重精神控制的項圈。
梧桐把大白羊抱去不遠處的溪水邊,替她動作溫柔的清洗身體,充耳不聞她的咒罵或者哀求,自顧自做他的事情。
“好了,寶貝兒,穿上衣服就休息吧,你肯定很累了,一覺醒來,一切都會變好的。”
帶著強烈迷惑感的低沉聲音在百合部長耳邊響起,這個連連失魂七次的大白羊確實身心俱疲,如果不是還擁有變身異能導致她體魄看著柔弱實際很強健,早扛不住了,饒是這樣,也確實很快在篝火邊的草地上睡著,有迪斯負責照顧她。
“輪到你們了。”
梧桐眼睛在篝火照映下,晦明不定,牽引著俘虜三人的心緒波動。
他能直觀察覺到這三人的心志,其實不如百合部長堅定,只有玉羅強硬點。
至少百合撐到第五次那會兒,在生理心理雙重刺激下,內心最深處的防線才被擊潰,被他成功種下無法背叛的精神控制種子,後面兩次則是他自個純粹的生理需求了。
“年輕人,事情沒必要做得這麼絕,不是嗎?”玉羅目光緊緊盯著這個黑髮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