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目光透過這具紅粉皮囊,看到她更深處品性,就知道不愧是被命運選中的女孩,各方面資質都非常不錯。
原來芽衣已經悄悄醒了,還先假裝沒有醒過,有基本的警惕。
不過在發現是助教後,她鬆了口氣,睜開眼,發現自己以一種極其曖昧和羞人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身體上,兩條腿分在別他腰兩側,腰背被他有力的左手臂單手託著。
“抱歉,我怕你掉下去,速度太快了!”
這個是實話,因為芽衣能感受和聽到耳邊呼嘯吹過的風,她原本想掙扎一下,可是差被高空中的疾風吹得掉下去,嚇得她連忙用雙手抱住對方。
所幸的是,飛得夠快,讓尷尬曖昧的時間也大大縮短。
只是幾分鐘,沙漠蜻蜓已經飛到了算木鎮的邊緣。
它緩緩落下,芽衣迫不及待的連忙從對方身上“爬”下來,能聽到她砰砰砰的加速心跳,以及自己面紅耳赤的血液加速湧到臉和耳朵這些感覺敏銳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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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跟我來吧,我會都解釋給你聽的。”
梧桐表現得十分淡定,好像剛才的接觸對他毫無觸動,冷靜的收回了沙漠蜻蜓,走向鎮子。
在回去的路上,芽衣先忍不住問:“黑次呢?”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梧桐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他還在需要思考,任務到底要以怎麼樣的形式,來好好的完成?
滿腦子是正事,梧桐沒怎麼去理會她,只讓芽衣滿腹疑問跟在後面。
如果分析之前得到的那些資訊,他隱約有種猜想。
把整個劇情都當成一本故事書的話,只要主線的幾個大節點沒有發生變化,結局不變,那麼人物和道具這些東西都是可以被安排和替換,這樣一來,最終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一切要按照既定的路線進行?
為什麼一切事情不能如同青春少年少女的未來般充滿各種希望?
世界是一個大大的棋盤。
有些生靈是棋子,有些是棋手,有些是兩者兼有。
他現在已經渡過了為吃穿等基礎需求努力的階段,就如同資本渡過了原始積累階段,必須開始思考這些更加根本的原因。
芽衣心裡很亂,低著頭走路,不時抬頭看身前的人。
他走得並不快,但步伐大,堅定自信,她不得不用比平時快的走路速度,才能勉強跟得上。
芽衣每次看著這個助教的背影,肩背給她寬闊結實的感覺,很難想象像同學們說的,他只有十四歲,僅比她大兩歲,卻要比一米五的她要高一個頭。
而只有一米五,可是體重四十多公斤的她,依然腰肢纖細,自然是肉都長該長的地方了。
不多時,倆人回到了大巴上。
在幾十秒前,梧桐順手把一個小東西粘在了一隻路過的扒手貓身上。
愛聽聽,讓他們聽個夠。
在大巴上,芽衣還沒鼓起勇氣再問,對方先開口了。
“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你依然可以叫我五木或者助教,都可以,我在兩年前確實是我們這間學校的第一屆實驗學生,也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後,回到了關都地區任職護林員,後來出了一些事情,雖然只有不到兩年,但我出過海,遊歷過芳緣和大半個合眾,經歷了不少事情,也自覺成長了不少,認識了很多的人和精靈,如果你感興趣,以後我可以挑一些說說。”
梧桐和她坐在最後一排,目光看向窗外的鎮上風景,沒有看她。
“在你聽我接下來說的話,被嚇到想要逃下車之前,我希望你能先停下來,仔細認真想想,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他淡淡的繼續說。
芽衣聽到這裡,心中一驚,嚇得馬上站了起來,幾乎現在就想跑下車,額頭冒出幾滴汗珠,覺得自己可能暴露了!
“你叫芽衣,是個很正常的少女,剛剛成為檜扇市訓練家學校的學生沒多久,是吧?”
沒暴露?!
芽衣又突然覺得鬆了口氣,原來她身份還沒有暴露……
“但你曾經是等離子團的一名成員,對吧?”
剛坐下去的芽衣,聽到對方下一句話,立即感覺整個人都裂開了,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