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童子便呈上了諸多美食佳釀,讓飢腸轆轆的笨妞們看得那是心花怒放,然後便不顧形象地大快朵頤了起來,看得一旁的侍女童子們那是目瞪口呆,在府中待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形象的前輩高人呢。
倒是清瀾城主看得很是舒心,開懷地向林錚舉杯之後便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來說道:“像諸位這般真『性』情的修者,如今是越來越少見了!現在的修界風氣啊,不好!修者不該是摒絕人『性』的修煉機器,只為了修道而修道,早已偏頗了修煉的本意,真不知道這樣的風氣到底是誰給帶起來的。”
誰知道呢,別說綺羅界這邊了,諸天萬界中的絕大部分修者,大抵都是這個德行,林錚也很是鄙視這種修煉的風氣,於是清瀾城主說完後,他便笑道:“就我看來,不過是畫虎不成反類犬的結果而已。”
“此話何解?”清瀾城主饒有興致地問道。
“翻翻歷史的話,城主或許能夠發現,越是古老的修者,行為越是灑脫隨『性』,根本沒有現在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林錚一本正經地說道,“後來者麼,都是跟著先人的腳步前進的,但總會有那麼幾個跟不上腳步的,然後這些人便將自己的失敗歸根於各種行為慾望,這類人將自己的想法一代代地流傳了下來,就逐漸形成現在種種條條框框了,而這種糟粕又和真正的修煉經驗混雜在一塊,讓後世的絕大多數修者難以分清孰是孰非,只好一路黑地跟著那些蠢貨一塊走了。”
雖然只是林錚的一家之言,但是清瀾城主聽罷,卻頗為贊同地一陣點頭,“道友所言在理,可憐我等後輩修者,卻要被一群庸才所困擾,著實讓人唏噓。”
你們這就給前人定了『性』?!聽著兩人的對話,小默和琉璃頓時便翻起了白眼,而菲特眼中則『露』出了幾許笑意,對歷史頗有研究的她知道,其實這種現狀的成因,要更加的複雜,雖然不可否認的確有林錚所說的那種因素,但絕對不是主因!不過誰讓這是她的大人說的呢,既然是大人說的,那就一定是對的!
這一番交談下來,林錚和清瀾城主便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在城主府中交談甚歡,席間都不知道灌下去了多少酒。
就在林錚都喝得有點醉醺醺的時候,一名清瀾城的弟子匆忙來到,不等清瀾城主發問,那弟子便急匆匆地說道:“啟稟城主,落英劍宗的宗主到訪!”
聽到落英劍宗的名字,林錚兩個的酒頓時便醒了一大半。放下酒杯,清瀾城主問道:“你可知他因何而來?”
清瀾城主相當的困『惑』,他落英劍宗都已經有個胡端在這邊了,什麼事情還得勞動他一宗之主出面的?而要說為了那一千五百萬的高價拍賣而來,那就是笑談了,他落英劍宗只怕還丟不起那人。
聽罷,那弟子便緊張地回答道:“據傳,落英劍宗的胡端在帶領兩名弟子返回師門的途中,遭到了不明人員的襲擊,其所乘飛船被轟成碎片,包括胡端在內的三人,屍骨無存!”
“胡端死了?!”
清瀾城主吃驚地站了起來,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了一陣怒氣沉沉的聲音:“沒錯,而且是死無全屍!”
聽到這聲音,眾人便朝大門口望了過去,而後便看到一個身著紺青『色』道袍的青鬍子道人大步走了進來。
掃視了一下四周的林錚等人之後,這道人便對清瀾城主說道:“葉城主還請見諒,只是事關我門下弟子的『性』命,老夫不免莽撞了一些。”
聽罷,清瀾城主便沉著臉道:“裡宗主,貴門弟子喪命,在下也替你們惋惜,只是你直接找到我清瀾城這邊來,卻是何用意?!”
清瀾城主是真怒了,你門下弟子剛出事兒你就跑到我這兒來,這不是擺明了要把屎盆子往我清瀾城頭上扣麼?!
“葉城主只怕是有些誤會了,我這番前來,可不是找城主興師問罪的!”說著,這廝便殺氣騰騰地朝林錚望去,“我來此,只為捉拿這謀害我門下弟子的兇手!!”
清瀾城主聽得眉頭便是一豎,“林道友自拍賣會結束,便被我邀請到府中……”
“葉城主——!”那落英宗主蠻橫地打斷了清瀾城主的話,瞪著眼睛說道:“這種事情就不要拿出來說道了,對我等修者而言,這個完全當不了不在場證據,元神出竅而已,我就不信這小子不會!”
“你——!”
林錚伸手便攔下了清瀾城主,隨即笑盈盈地望向那青鬍子老頭,“老頭子,要把屎盆子扣到別人頭上,好歹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看看,沒有證據你倒是偽造一點兒出來也行啊!空口說白話的,你當你是天道?還言出法隨的?”
“我的話就是證據,我弟子的命便是鐵證!”青鬍子一句一步,咄咄『逼』人,殺氣磅礴地威『逼』著林錚,“我說你是兇手,你便是!!”
“啪啪啪!”林錚笑著鼓起了掌,“精彩啊!”說著便望向清瀾城主,“葉城主,這種話你說得出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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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瀾城主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