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依舊:“我不要名份。只有這樣,家族才不會強迫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
貴族婚配往往要考慮家族的利益。因此身為大家之女,婚姻也難以自由。
“如果不這樣做,恐怕明年就要強迫我嫁給那個人了。我不喜歡陳閣老的兒子。”一提到陳閣老的兒子,秋娥的美目中充滿了厭惡。
太陽越升越高。陽光透過縫隙照了進來,照在燕宇的手腕上。
“殿下,您手腕上的紋身好美!”秋娥讚歎道。
一夜間,他手腕處的九陰葵長大了三分。原本3片花瓣變成了4片花瓣。
火毒被拔除後,一直受壓抑的九幽蓮也長大了些。
秋娥好奇的去摸九幽蓮。
忽然,“紋身”的花瓣猛地一收,裹住秋娥的手指。九幽蓮就像個嬰兒,含住秋娥的手指吸吮。有股清氣順著手指被吸入了花芯,那是女子的元陰被攝取。
秋娥頓時萎靡,燕寧趕忙移開她的手指。
“殿下,我好睏。我要睡一會。”因為損失元氣,秋娥昏昏欲睡。
燕宇伸手扯過被子,給秋娥蓋上。然後輕輕關門,走出了寢室。
屋外是一片豔陽天,院落中心有一位老翁在閉目養神。那人卻正是齊國公。
“殿下,昨日睡得可好?”
燕宇頗稍帶尷尬:“多謝老丈的關心,昨夜小可睡的正香。”他匆忙的走出了院落。院子裡只剩下了一個曬太陽的老頭。
“老友,你真的看透了這孩子嗎?”一個身穿黃袍的中年男子從偏門緩緩走出。那人正是晉王燕武。
“陛下,以我多年修習天機術的造詣。此子深得天地氣運,未來當有大機緣加深。”
晉王搖了搖頭:“可此事太唐突、太荒唐,昨夜之事,此子未必會用心。”
“哈哈……”,齊國公莞爾一笑:“倘若此子有大機緣,小女能與令郎有瓜葛已經足夠了。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若小女能與令郎沾上因果,那也是一樁大的機緣。”
齊國公說的不錯,秋娥的資質原本普通。但是昨夜陰陽交泰之後,她體內的一些沉珂被熾盛的陽氣煉化。一些原本閉鎖的經脈,也在昨夜被狂暴的靈力打通。
晉王將話鋒一轉:
“老友在天機術上的造詣高深,當能窺透突歡國的隱情吧。請問:此次失敗後,他們會放手一搏。還是就此偃旗息鼓?”
齊國公沉吟了片刻:“高深談不上。若是高深,就不會困在金丹後期幾百年了。突歡國此次失敗未動筋骨,他們是不會就此認輸的。”
晉王眉頭一緊:“國公說的是他們的元嬰、化神高手會來找回面子?”
“那倒未必,但是金丹之戰卻難以避免。老朽的天機術實在道行淺顯,對這未來也難以勘破。陛下最好派人潛入打探,若能窺得一鱗半爪。謎底也就揭開了。”齊國公搖頭說道。
“可派誰去好呢?”
“最好是派得天地之氣運者。氣運越強,就越容易成功。”
“老友是說派那小子去?”
齊國公神秘的一笑:“那也未必,其實陛下心裡已經有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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