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是一個剛剛建立起來沒有多久的一個勢力!”在老者邊上的年輕人,說著冷笑:“雖然他們剛剛建起來沒有多久,但是死在他們手下的人,滅在他們手下的勢力,已經不計其數。”
“就連把你們打的連祖地都不要的羌族,也被他們滅掉了大半,現在跑過來的那些羌族只不過是在那一場戰爭中倖存下來的部落。
不過根據我得到的訊息,剩下的鮮卑族現在正在苦苦支撐,西涼大軍再一次出動,這一次他們的目標就是鮮卑族。”
下邊的那些部落首領們聽到年輕人的話都瞪大了眼睛,他們有點不敢相信這年輕人說的話,羌族的強大,有目共睹。
哪怕現在跑過來的那些部落,實力也是非常強勁,他們要是不聯合起來的話,根本不是羌族的對手。
可這年輕人卻說跑過來的這羌族部落,只不過是一群戰敗者,是一群幸運兒,而他們連這些殘兵敗將都收拾不了。
下邊一個老者突然發問:“按照你所說,那麼西涼應該是在小草原之南,他怎麼可能跑到我們這邊來,要是沒有人帶路,沒有人能夠透過那戈壁灘。”
“對!”
“沒有人帶路的話,沒有人能夠透過那片無人區。”
下邊的人紛紛發問,不是他們不相信,而是他們感覺到有些不敢相信。
槍族和鮮卑族不是沒有想過要將他們全部滅掉,但是因為那長長的戈壁灘,因為那廣袤的無人區,羌族和鮮卑族才在追殺他們。
當年為了透過的戈壁灘,為了透過那無人區他們付出了多麼慘重的代價,至今都還記錄在他們的族譜中。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那麼恨羌族和鮮卑族,正是因為這兩個種族,他們才損失大半,現在在那戈壁灘和廣袤的無人區中含有他們族人的殘骸。
年輕人臉上的笑容不斷:“我可沒有說西涼是在小草原之南,西涼所在的位置準確地說是在比你們更北方的地方,不過就算說出具體的地名我們也不知道。
那就用你們身後的慌山來說吧,他們就在荒山的另一頭,在看到西涼軍隊的時候我就想著,西涼大軍是不是從荒山中開出一條道路?
如果他們真的從荒山開出一條道路,那麼他們就可以長驅直入,從後背進攻鮮卑族,以及你們和我們。”
下邊的人們又被嚇了一跳,從荒山中開出一條道路?
“小子,你沒有發瘋吧?”老者用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在那年輕人:“荒山,可是能夠跟南方十萬大山比的一群山,哪怕是我們的老祖宗,一直往荒山北部走去,走了好幾年也沒有能夠走到荒山的盡頭。
你現在告訴我那些量能夠在這荒山之中開出一條道路,你確定不是自己發瘋?”
“世上無難事!”年輕人蔑視的看一眼那老者:“你們老祖宗當年不過是喪家之犬,在羌族和鮮卑族的攻擊之下,只能瘋狂的逃跑,族中又有多少強者?
而西涼則不一樣,他們擁有龐大的軍隊,更是擁有如同神一般的強者,你們配跟他們比?
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這一次過來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們,順便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西涼對小草原勢在必得,一旦西涼擊敗鮮卑族之後,他們的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你們,因為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完完全全屬於他們的小草原,順他們者昌,逆他們者亡。
我們羌族已經決定,投降,這次過來只是想帶著你們一起投降,相信你們也不想自己的族群被滅掉,那麼投降就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這個年輕人就是羌族的人,在經歷過小草原的那一場大戰之後,如今的羌族部落已經殘破不堪,剩下的軍隊出來,比起巔峰時期百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