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們馬家的人就沒安好心,我們苦苦地跑到扶風平原上幫他們擋西涼大軍,他們就這樣對待我嗎們?”龐千夫長邊上一個百夫長憤憤不平的道。
另一個百夫長也不忿的說道:“就是,我們就帶了500重步兵過來,拿什麼去擋住西涼本部大軍。
我們就不應該跟著他們出來,提出要來圍攻西涼軍的是那馬家的人,帶大軍出來的也是那統領,在倒好,卻要把我們往火坑上推!”
“好了都少埋怨些。”龐千夫長眯著眼睛:“大家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不過在戰場上可要注意好命令,給你們任何命令,都給我馬上執行,聽懂了嗎?。”
“聽明白了!”
幾個百夫長紛紛應道,雖然心中都有些不忿,可是戰場上的事情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們還是分的清楚。
“在馬上帶你們手下的人到前面排好陣型,我會讓馬家的部隊在我們兩側!”千夫長看著正在快步趕過來的西涼本部軍隊。
對方的陣型很大,他帶著重步兵確實是主力,可是要是西涼本部士兵向兩側發起攻擊,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戰場瞬息萬變,誰也無法預料下一步敵人會有怎樣的動作。
既然你們這樣對待我們,那也別怪我給你下套。
龐千夫長笑了起來,邊上幾個百夫長早已上去,要是他們在這邊的話,他們就會發現,此時千夫長的笑容,就像當年他給馬家軍下套的那笑容一樣。
另一邊派過來跟龐清部長一起抵禦西涼本部是冰的馬千夫長,他皺著眉頭,一邊快速的給手下計程車兵們佈置任務。
他們負責的是兩側的防禦,中軍也就是龐家的軍隊,龐家負責在正面抵抗西涼本部士兵。
兩側的任務比較輕鬆一些,就交由他們負責。
作為一個跟龐千夫長爭鬥多年的人,他很清楚之前那看起來人高馬大,在外人看起來是一個不喜歡動腦筋的龐千夫長,是一個比較耿直的人。
可是作為一個跟龐千夫長真的多年的人,他很清楚,人真的是不可以貌取人,看起來五大三粗,記上陰謀詭計運用的比誰絕大部分人要精通。
要不是這個人得罪了龐家主系的人,他也不可能一直在千夫長這職位上待著,早就已經升到其他地方去。
他得多做一些防備,以免在戰場上發生意外時,沒有有一點點的應對之策。
因為他們負責的是兩側防禦,他手下的1000人肯定是要被分為兩部分,左右兩側各500人。
將手下的人分散出去之後,他特意叮囑了九個百夫長,戰場上的局勢不對的話,馬上帶著大軍撤退。
在戰場上撤退,對他來說沒有一點心理壓力,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馬家計程車兵,龐家計程車兵死的越多越好。
要是那龐千夫長死在戰場上,那就是普天同慶。
雙方各懷鬼胎,看似聯合到了一起,可實際上雙方之間的各種矛盾,一直都還存在著,一旦處理不好,後患無窮。
“殺!”
背宋缺任命為先鋒的哪百夫長衝在最前面,高聲大喊著,以前主公帶著他們衝鋒的時候就是這般。
以至於西涼本部,只要不是那些文弱的軍師,一方戰將都會衝在最前面,他們將會帶頭衝鋒。
主將不畏死,士兵又豈能懼之?
在西涼本部士兵前面,是龐家的500重甲步兵,他們的裝備跟西涼本部士兵看起來有些相似,也只不過是有些相似罷了。
雙方盔甲的質量和兵器的質量都不在同一個檔次上,士兵的戰鬥力也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
雙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龐家500重步兵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西涼本部士兵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
陰冷的感覺,透過厚重的盔甲,讓他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讓他們想到了他們第一次上戰場的那種情景。
他們是第一次面對上西涼本部士兵,之前他們都只是從其他人的口中聽聞過這些士兵,聽聞這些西涼本部是如何的強大。
在他們就要對上這些士兵了,他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後方的人,那些老兵沒有瞎說,這些西涼本部士兵是真的強大,他們是真的兇殘。
據從空氣中瀰漫的殺氣中感知,就從對方那冷漠的雙眼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