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寒好像並不認識過什麼姓溟的人。
“溟姓?”輕掣皺了皺眉。
“我倒是知道有姓溟的……”
幾人異口同聲問:“誰?”
“組織裡有記載,鬼蜮領主就是姓溟。”
“鬼蜮領主之位向來都是傳位子孫的……”
幾人心思各異,但也聽懂了輕掣的意思。
傳位子孫,哪怕幾百年過去,鬼蜮如今的領主仍舊姓溟。
冷清寒問:“可還有其他地方有姓溟的?”
輕掣搖搖頭。
說道:“溟姓是少有的姓氏,除了鬼蜮,基本上找不到其他姓溟之人。”
“那……”幾人對視了一眼,都知道對方想說的話。
溟月只有可能是鬼蜮的人……
“可有看出那個溟月的底細?”
冷子俊想想,才說道:“雖然看不清對方面容,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她該是受了傷的,加上她的步伐可以看出是個平凡人,並沒有武力。”
“沒有武力?”冷清寒感覺哪裡有問題,說道:“那就奇怪了!蟲師沒有理由會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身邊吧?肯定有貓膩!”
無痕倒是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是蟲師在幫對方成為蟲師?”
他是醫毒之人,也是有知道蟲師這個職業的,所以很快就想到了問題。
“成為蟲師?”幾人聽到這個可能,心中一顫。
無痕點頭:“男子成為蟲師是要靠生吞蟲卵輔助藥物,身上開無數傷口讓幼蟲‘居住’,據說過程很是痛苦……”
“百分之七十的人會受不了選擇自殺,百分之三十的人會被孵化的蟲啃食致死……”
金鈴算了算,感覺不對:“你這麼說不就是沒有成功率了?”
“沒錯!能成為蟲師的,完全是個例外!”
“此人如果不是夠堅毅,便是有讓他非成為蟲師不可的原因。”
“成為蟲師,遠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金鈴想到那畫面也是不寒而慄。
但她還是好奇的問:“那女子成為蟲師呢?”
無痕看了看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