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呆萌的樣子,更是讓池中月心生憐惜。
他將它誘上岸,河童也是沒有防備之心的上當了。
“教主……”右護法辛九見池中月意味闌珊的在引誘河童,出口想要阻止,卻是被對方一個威脅的眼神止住了話。
他甩袖,走到一邊,不再出聲打擾他。
辛九知道他們剎魔教練的內功是需要陽氣,也就對他聚陽之事沒有多加勸阻,但……
如今對一個水怪動了心思……
這算怎麼回事兒?
到時候傳出去,對他們剎魔教影響不好,還會成為其他邪教殿門的笑柄。
辛九作為剎魔教的右護法,想想就覺得頭疼。
池中月將河童帶在了身邊,河童喜水,不能離開水太久,所以他們的隊伍中大部分人帶著大水囊,已備不妨之需。
“跟上!”淳于宥說了句,就飛出通道,朝那些人離開的通道口而去。
身後的池中月和辛九對視了一眼,目光閃了閃,帶著不贊同,卻還是跟了上去。
本來還決定等躲起來的人都離開了,他們再出去的。
沒想到淳于宥會因為看到五毒谷的人,而『亂』了分寸。
“沒想到剎魔教的也在……”殘蚩門門主遲則畏看到先後離開的幾隊人馬,卻有了撤退之心。
前面的幾撥人,武力和教派都在他殘蚩門之上,對上的話,他們根本就沒什麼勝算。
“那,門主,我們還要跟上去嗎?”身邊的門徒問到。
遲則畏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先出去吧,隨後我們繞別的道走。”遲則畏吐了口氣。
他雖然有野心,也想獲得多一些寶物,但還是很惜命的。
……
“輕寒,我們從山洞出來後,就一直被人跟蹤……”輕掣從後面走上來,小聲說道。
“無妨,他們不敢動手。”冷清寒無所謂的擺手,肯定道。
輕掣看了眼冷清寒身邊像個大保護山似的淳于越,也就少了一些擔憂。
“我說你擔心那麼多做什麼?”金鈴上來拍了一下輕掣肩膀,說道:“我們人那麼多,他們來了又怎麼樣?”
輕掣反拍了一下金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話也不是這樣說的,我們雖然人多,但江湖中其實有很多人武功深不可測,我們小心一點也是對的。”
“輕掣說的對。”悶葫蘆輕雷贊同道。
金鈴撇嘴:“輕掣說什麼,悶葫蘆你都覺得對……你就不能說說你的看法嗎?”
輕雷疑『惑』道:“我什麼看法?”
“就是跟輕掣這傢伙不一樣的啊……”金鈴無語道。
“我沒有其他看法!總之萬事小心,總沒錯的。”
梟嗜門和黃泉聖殿的人一直跟在冷清寒等人的身後,而剎魔教卻是追上五毒谷的人。
“毒蠍子……”
五毒谷的人回頭,被稱作毒蠍子的人也聞聲回頭,一時間臉上幾塊手指長細的甲殼臉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毒蠍子是五毒谷的谷主,常年用自己試『藥』,他臉上那些甲殼鱗,就是中毒後的症狀,形成了堅硬的殼,雖然有防禦的作用,卻是醜陋至極。
“你是哪個?”毒蠍子皺眉,他好像不認識對方啊。
而且對面的『毛』頭小子,他還真沒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