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沒有嫌棄的就坐了下來。
“今真是夠倒黴的,不僅食物被偷了,還遇到狂風暴雨夜……”有人憋屈道。
“就是,也不知道是誰那麼不要命的,竟然敢偷我們的東西,明勞資非得將他揪出來。”
“勞資現在還餓著呢!”有饒肚子適時的發出聲響。
“你那是今消耗太多了吧?!哈哈……”有人打趣道。
“哈哈……”有幾人也笑了起來。
他們這幾個都是白的時候,女乾屍的,都不嫌棄的重複了好幾次。
“你才消耗多呢,勞資還能來個百八十次!”那人吹噓道。
“喲喲喲!”有人忍不住打擊他:“一炷香公子,就別顯擺了吧?”
“哈哈……”他們聽到“一炷香公子”這個外號,感覺跟那個人格外貼切,瞬間鬨笑起來。
熱鬧的氣氛,總是會使人忘記心中的不安。
“啊……”一聲痛呼響起。
“怎麼回事?”有人問。
“好痛!”那人再次痛呼一聲,手捂著腹,一股溫熱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慌了,額頭也冒起了虛汗。
“血!好多的血……”一道雷劈下,雷光讓他身邊的人看到了那人此刻的情況。
“注意周圍。”領頭漢子急忙下令,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卻是沒有看到有人混進他們中間。
眾人也趁著雷光迅速的掃視了一圈周圍,卻是什麼都沒看到。
“啊……”又一個人發出慘叫聲,腹部被洞穿,鮮血朝外流淌。
那人痛苦的嗷嗷叫喚,痛的額頭冒汗。
“到底是誰?有本事就像個漢子,光明正大的站出來較量,鬼鬼祟祟的玩黑招,算什麼英雄?!”虎彪怒,激將道。
而破屋裡除了風吹動窗戶的聲音和瘦子,還有兩個傷者的聲音外,卻是沒有人話。
虎彪見好一會兒沒有動靜,也不再有人受贍時候,他開口吩咐:“把他們兩個的傷口包紮一下。”
聲音無喜無悲,也沒有擔憂在裡面。
在這逃荒年代,受點病災的,可能就命不保了,更別腹部被洞穿了。
他們也沒有什麼止血用的『藥』,加上現在還是雷雨夜,更加不會有人出去採『藥』救治他們了。
有人過去熄滅的火堆那兒抓了一把草木灰,但被淋溼的草木灰止血效果也不是太好,只能勉強的讓血不流那麼多。
他們從兩個傷員的衣服上撕下布條,將他們的傷口隨便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