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時進去房間,沒直接去餐桌上,繞到大廳,往沙發上一坐,沙發上還存有餘熱,顯然剛才林初一就坐在這裡。
司辰時微愣,他的身子動了動,只覺得大腿好像硌到什麼,十分難受。
他伸手,將東西取了出來,興許是因為被司辰時壓到,手機的螢幕亮了起來,他輕輕一瞥,一眼就看見了幾個字“景封哥,不用三天考慮,我答應你”。
雖然不知是什麼,可是司辰時的瞳孔猛烈地一縮,心底裡的酸楚感如同氾濫的洪流,幾乎淹沒他所有的思緒。
當初在上官財團的酒莊,林初一雖然吻了喬林,也是他很清楚的明白,喬林跟林初一是不可能的。
說不介意林初一吻別人,斷然也是不可能的。
因為曾經的自己,在林初一離開之前,吻的人也何其的多。
吻,對於司辰時來說,並不代表什麼。
林初一說“喬林是她唯一想嫁的人”這句話,她明顯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打著“救命恩人”的旗號,說要以生相許,明知喬林不會同意。
初初,那時的你,原來是想我解釋當年的事。
可倘若我告訴你,當年你發生的一切,全在我的計劃之中,唯一唯一落算的是你會被喬林救走,唯一唯一估算錯誤的是你會離開我。
整整五年!
沒有身份背景,身無分文的你,我足足找了五年,依舊一無所獲。
我以為你已經遭遇不測,可是,每一年林母的陵園裡都有人送來花。我問過送花來的人,他們說是接到匿名的電話。
那時,我便知道。
你還活著,只是不願見我。
原以為以司辰家的財力,人力,物力,想要找一個人很容易。
不曾想我找不到你……
池月的事情爆發,你就這麼突然的出現。沒有任何徵兆的出現,你的眼神裡已經沒了昔日對我的深情,有的只是涼涼的諷刺。
當年的事,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罷。
總之,我不會讓你跟沈景封在一起。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