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個優秀的男人。”
科維奇拉著夏驚蟄到外頭不知討論什麼之際，佩恩回頭朝沙璐看了一眼，淡淡笑著。
“你眼光不錯哦。”
“你也會遇到更優秀的人的。”
沙璐何嘗不懂他的心思。
但兩條平行線，最多左右打個照面問個好，此後，是永遠都不會相交的。
“借你吉言了。”
佩恩垂下眸子，低低笑了聲。
“我可以問你一個假設性的問題嗎？”
他忽輕聲開口，“如果你們不是青梅竹馬，那一天，你還會奮不顧身地去救他嗎？”
昨晚，他看了父親給的金羽獎頒獎典禮現場的監控影片。
看著影片裡那嬌小的身影抱著意識模糊的男人，一臉決絕，無所畏懼地往外衝時，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逆轉勝的可能了。
可還是忍不住想問，如果他們不是早就熟識，如果，是他先出現在她生命中的話……
“會。”
沙璐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想了想，她又接著道，“無論他是老弱病殘，是男是女，只要是他夏驚蟄，我都會豁出去救他。”
“因為，我們之間不止這區區二十幾年。”
“……這樣。”
儘管佩恩並沒有聽懂那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但他很明白，沒有再問的必要了。
算了吧。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