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
聚集在大廳的玩家們發現他們又少了兩個人。
“作家和管家呢?”
“不是吧……”商人苦著臉說:“又死兩個?這遊戲還能不能2玩了?”
“米娜桑,我沒死哦~”白磊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站在樓梯上和底下的幾人打招呼:“不過艾瑞克先生確實是死了。”
“什麼?”
“依舊是在公爵房間,木倉擊斃命。”
眾人紛紛往樓上趕去,果然發現倒在地上的管家,他面朝下趴著,流了一地的血,翻過來一看,他腹部中木倉。
“昨晚我們沒有聽到木倉聲啊?”
更奇怪的是,他好像在死之前還在地上爬行了一段距離,最後在書架的方向停了下來,應該是用手捂過傷口後又去扒拉了書架,底層的書上都留下了血跡。
白磊看著散落一地的羽絨羽毛道:“這些應該是枕頭的填充物,兇手應該是用枕頭捂住木倉口射擊,公爵的房間離我們的客房又遠,沒聽到聲音也正常。”
“兇手?你不是說劇情殺人麼,哪來的兇手。”商人說。
“不,這回是真正的謀殺!”白磊看著滿地的鮮血與四散的白色絨羽,眼中閃動著興奮的神色。
“什麼意思?”
“這起謀殺是人為的。”
商人不解,但第一時間勘驗屍體已經變成條件反射的鬱謹川肯定的回覆道:“沒錯,比起前幾次乾淨利落的殺人手法來說,這具屍體真是透露了很多資訊出來,簡直是破綻百出。”
商人看見激動的鬱謹川和滿臉興奮還帶著隱隱笑意的白磊,忍不住發怵,死人了居然還這麼高興,都是變態吧!!!
“確定了,管家後腦有打擊傷,創角鈍,應該是兇手從後面用鈍器擊打所致,然後再在腹部補了一木倉。”鬱謹川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女人?”餘笙說。
“為什麼一定是女人乾的?”白磊轉過頭問。
“明明有木倉卻要先偷襲再開木倉,這不是對自己的體能沒有信心麼,所以要先放倒對方。”
“屋子內的蠟燭長短和昨天一樣,沒有燃燒過的痕跡,這說明屋內是一片漆黑,不先開木倉,有可能是因為怕一擊不中錯失機會。”白磊指著桌上的燭臺說。
“用枕頭捂住避免發出聲音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一種掩飾,劇情殺人需要掩飾麼?更何況在在此之前沒有人是死於同一種死法的,木倉擊而亡的死法已經出現過了。”
“還記得那把消失不見的木倉麼?”
“是的,所以管家必定是玩家殺死的。”
“還是繞回了原來的那個問題,為什麼要殺他?”白磊看著地上那個爬行過的血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