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帶頭,於是其他人也將自己的身份資訊都一一說了出來。
“我的身份就和紳士說的一樣,我們倆可以互相證明。”商人說。
男僕跟著開口說:“我的故事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孤兒,在公爵這裡工作,但他對我很不好,心生怨恨是有的,但不至於殺人啊,殺了他誰給我發工資。”
管家事目前所有人眼中嫌疑最大的的,之見他愁眉苦臉的說:“我真的就是和貴婦有一腿而已,我真的沒有殺人!還有,難道不是最沒有嫌疑的人往往就是真正的兇手麼!這個作家一點人物關係都沒有出現,不是很可疑麼!混混是他抓的,這兩天一直在帶節奏的也是他!”
這算什麼,禍水東引麼?
白磊懶洋洋的說道:“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急不可待的給我扣了一堆帽子,不合適吧?”
“那你說你有什麼身份資訊啊!”管家臉上的淡定又維持不住了,所有玩家中唯獨他屢屢破防,心態太差了,羅珊娜小姐都比他好一點。
“說是我被公爵請來為他撰寫自傳的,但其實我是被他強迫的,因為我知道這個公爵並不是他表面上那一副高貴紳士的樣子,私底下是一個喜歡虐|待女人的變|態,但他有錢有勢我不得不屈服,這麼說我也確實是有殺人動機的。”他還對自己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番話管家還未做出反應的時候,一旁的羅珊娜女士率先嗤笑出聲:“我還以為那個女人費勁心機是為了飛上枝頭呢,沒想到啊……還以為她有多高貴呢,可笑。”
“女士你是在說誰?又何出此言呢?”鬱謹川問道。
“還能是誰?那個不可一世又一走了之,現在不知去向的公爵夫人啊。”她“刷”得開啟那把羽毛扇,悠悠的扇了幾下:“我的資訊也不怕告訴你們,就是一個出賣自己的歌女而已。”
“而那位公爵夫人就是我以前的同行。”
白磊睜大了吃瓜的雙眼。
鬱謹川也楞了,羅珊娜是他的女伴,這麼重要的事,劇情沒跟他說啊……
“我、公爵夫人還有一個女孩很早的時候就認識了。”說到這,羅珊娜匆匆將話題收尾:“現在我是嫌疑最小的了吧,就算我別有所圖,那也是針對那個女人,畢竟我有她的把柄,公爵的死可和我毫無關係。”
“但……現在公爵夫人也不見了啊……”鬱謹川複雜的說。
確實她謀殺公爵的嫌疑是縮小了,但是現在等同於自爆和貴婦的失蹤有很大的關係啊。
脾氣看起來不太好的羅珊娜將那柄指過白磊鼻子的扇子又指向了他:“我殺她幹什麼?殺她有什麼好處?現在公爵死了,那這麼大個古堡不全都是那個女人的了?我勒索她不行麼?幹嘛要殺人?殺了她,她的錢也不能變成我的啊!”
有理有據,氣勢逼人,白磊都忍不住想給她鼓掌。
鬱謹川尷尬的摸了摸被羽毛扇掃過有些發癢的鼻子,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矛頭在幾人之間轉來轉去,始終無法確定殺害公爵和混混的究竟是誰,貴婦又為何失蹤,現在的身份資訊也都是一面之詞,華麗的古堡上始終籠罩著一層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