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靂王府大門前正在進行的猶如一場大戲,精彩程度遠勝戲班子的表演,
隨著手抄告示的不斷傳閱以及口口相傳,韓鼎貪贓枉法的惡行迅速傳播開來,群情激憤,很多外圍的人群近不了韓鼎的身,滿腔怒意無處消解,紛紛往兩邊站立計程車兵圍過去,
一時間,求饒聲,喝罵聲,哎呦聲......各種聲音此起彼伏,聲聲不絕,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越來越多的人聞訊往這裡聚攏過來,場面越來越壯觀,
後面趕到的刑部尚書呂子昂遠遠的便看到韓鼎被圍攻,當即停止前行,把馬車停在一個僻靜的巷口,
眼看圍觀的人群猶如被下了魔咒一般,面對平時連正眼瞧一下都不敢的朝廷二品大官,竟然紛紛下死手往死裡揍,
呂子昂的小心臟顫抖不已,急忙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印鑑,遞給身側之人,道,“快,往城防營去,讓那邊快快派兵增援。”
......
不到半柱香時間,“踏踏踏踏踏踏……”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期間還夾雜著馬蹄聲,很快便有一隊跑步前行計程車兵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為首之人騎在一匹黑色的駿馬上,是一個精瘦的漢子,看到混亂的場面,連士兵都不斷被群眾圍毆,張口便罵道,“一群廢物!”
精壯漢子一拍馬背,大喝一聲,“駕”帶領至少四十幾人的隊伍加速前行,眨眼間便來到靂王府大門前,
“住手!”精壯漢子一聲大喝,
跟隨而來計程車兵手持長矛,矛頭向前,迅速衝入人群,往來衝刺,人群紛紛閃避,有些閃避不及的直接被長矛刺中,好在傷勢不重,
這一番衝刺下來,有效的分散了聚在一起的民眾,瞬間把之前被圍毆計程車兵解救了出來,
韓鼎的頭已腫得豬頭一般,鼻青臉腫,視線透過腫得老高的眼部,隱約看到救兵來了,瞬間便暈死過去,
騎在馬背上的精壯漢子冷冷的瞥了一眼暈死的韓鼎,鄙夷的哼了一聲,“抬過來!”
跟隨而來計程車兵七手八腳的抬起韓鼎,扶著其他一些受傷嚴重計程車兵,向精壯漢子聚集過去,
就在這時,被士兵衝散的人群迅速向外退去,
精壯漢子一一掃過人群,眸中隱隱露出殺意,“一群刁民,誰給你們的狗膽,竟敢圍毆朝廷二品大員和我城防營計程車兵,圍毆完還想就這麼走了嗎?”
精壯漢子說到這裡,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高高舉起右手,向前一揮,喝道,“圍了!”
他的話音剛落,“踏踏踏踏......”整齊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手持長矛計程車兵以精壯漢子為起點,迅速往兩邊奔出去,把人群合抱起來,最後形成一個包圍圈,每一個士兵的長矛矛頭都指向被包圍的人群,散發出森冷的寒意,
精壯漢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交出帶頭鬧事之人,爾等自可離去,”威嚴的嗓音攜帶殺伐之氣,
人群雅雀無聲,連交頭接耳都沒有,
馬背上的精壯漢子冷眼看著包圍圈內的人群,如此安靜的反應,他覺得自己被漠視了,臉上的殺伐之氣更勝,
“若不交出帶頭鬧事之人,爾等便一起受過吧,每人受二十鞭。”
話音剛落,他身邊一個士兵手腕一抖,接著便聽見“啪”的一聲脆響,一根丈許長的黑色細鞭隨風舞動,揚起陣陣灰塵,
聽在眾人耳中,感覺大地都被那鞭子撕裂了一般,
這要是抽在普通民眾身上,一鞭下去便足以廢掉整個人,二十鞭下去,恐怕連人肉渣渣都沒有了,直接就剩一副血淋淋的骨架子,
眾人後背莫名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少人眼中已經佈滿恐懼,紛紛往後退去,不過依舊沒有人吭聲,
精壯漢子看到人們眼中的恐懼和後退的腳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還以為這群刁民的骨頭有多硬呢,只是破空甩出一鞭,就害怕了,就這樣的角色也敢圍毆朝廷二品大員!”
剛剛甩鞭子計程車兵看向人群,大聲道,“頭領有令,十息之內,沒有交出帶頭鬧事之人,在場眾人每人受二十鞭。”
說完便數起了數,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