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向程慕言。
“恩公。”她故意將聲線放細，顯得有女人味。
程慕言轉眼，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女孩。
“你是？”
“是我是我，血……”宋如玉暗示了一下。
程慕言想起來了。
“是你啊。”程慕言商業微笑。
宋如玉著實被他的樣貌給迷住了。
畢竟這麼好看的人，真的很少。
“恩公，如您所說，真的有人來找我了。我也實現了自己的心願，十分感謝您。”宋如玉給他鞠了一個躬。
程慕言微笑“這是你自己的福緣，不必感謝我。”
“……你知道嗎？恩公，我從未想過，我會在這樣的地方，享受高檔的服務……”宋如玉低低地說著，她有點害怕會失去這一切。
如果換做其他男人，看到一個這麼楚楚可憐的弱女子，肯定會上去呵護。
宋如玉自認為自己做到了這一點。
可是，程慕言的反應似乎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好意思，我該走了。”程慕言向她商業微笑，走的毫不留情。
宋如玉委屈的咬緊下嘴唇，為什麼？她都變得這樣好看了，也不窮了，為什麼要這樣。
“姑娘，你沒事吧？”一個男人突然走過來。
宋如玉朝他笑了笑“沒事。”
這個男人雖然長得不錯，可是和剛才那個相比，差的太多了。
“沒事就好。”那個男人遞給她一包紙巾。
“擦擦吧。”
宋如玉怔住，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謝謝。”宋如玉說的十分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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