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言這次沒有穿著白袍子，而是直接的展露了身份。
虞堯南顯然有些力不從心，從他來的那一刻起，威壓，就在無形之中出現。
壓的透不過氣，就算他守靈族百年的門，有了百年的歷練，卻在這種天然氣場中感覺到了真正的強者。
“你……你。”
程慕言微微一笑，溫柔地眉角，透露出一絲殺意。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想殺一個人。
“怎麼？害怕了？”這種說話的語氣，如果唐蘇在場地話一定不會認為這是程慕言的。
帶著諷刺和威脅。
虞堯南雖然不太清楚程慕言真正地的來歷，但在碎星洞裡也多多少少了解一點。
“我知道你是誰，對於我們，你還暫時不能下手。”虞堯南倒也是硬氣的回了一句。
程慕言已經回憶起了一點。
他確實曾和靈族先祖約定，世代守護著靈族。
可是……守護，不等於，他不可以滅族滅的就還剩下一個。
只要保住一個人的命，那靈族就還沒斷。
“約定？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千年前，我確實答應了你們祖先一個要求。”
程慕言倒是不急。
一旦他對一個人動了真的殺心，不會讓那個死的痛快，而是一點點的折磨致死。
這也是他不敢在唐蘇面前展現地一面。
“……既然知道，為什麼出現？”
“呵呵，為什麼出現？你是在問我麼？當年有過約定又如何？只要我想毀約，你們誰又能奈我何？不說，你們擅自動我妻子，靈族對麼？渴望出去？嫌我壓迫你們？你真的敢對自己的良心說下這一句麼？”程慕言冷笑。
虞堯南迴答“……你也是活了幾千年的可憐人，何必如此？你也知道，我們本不是一族，更何況，你囚禁我們千年，難不成還不允許反抗了？”
程慕言溫柔地笑了笑，然後微微抬起頭，似乎看向星空“幾千年？可笑！我有幾百次睜開眼睛都是這個世界。”
然後他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抽走了虞堯南的許可權。
那個作為守門人的許可權。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虞堯南從未受過如此侮辱，自然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殺了你？那還太輕了，動我的人，我要你生不如死。”程慕言冷笑，溫柔地眉角再也看不出溫柔，有的只是無盡的陰冷和陌生。
好像地獄裡彼岸的死神，帶著可怕和致命的吸引力。
“她知道麼？知道你有這一面麼？惡魔！你的誕生本就是一個錯誤，石壁上說的是對的，你根本不配擁有愛情，更不配擁有她。”
程慕言只是留了一句話“我不配，你配？”
這一句話瞬間堵的虞堯南說不出來。
現在在唐蘇的心裡，他和小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而程慕言依舊是那個溫柔賢惠的老公。
“你會後悔的。”虞堯南對天大喊。
是的，程慕言會後悔的，因為他現在的放過，無非就是再給他們機會。
也許他就是故意的，他在送死？可是也不像。
不然以執法者這麼嚴謹的人，怎麼可能隨意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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