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言沒有說話，碎星洞的石壁畫並不是特別清楚，但是……就如楚熙所說的一般，他做過什麼對不起靈族的事情。
“心虛了嗎？你敢和別人坦白你的身份？走到哪裡都遮遮掩掩，過的有什麼意思？”楚熙冷笑。
程慕言抬眼看他，柔和的稜角有些溫潤，好看的如同一幅畫卷。
“不管如何，你都已經犯了錯，被你利用的靈族赴死在內是全部由你承擔責任。”
“你真當我什麼都不做嗎？”這句話楚熙說的詭異。
轉手就消失。
程慕言終於在這次的能量利用當中找到了熟悉。
與他的身體反應發生了共鳴。
和當時在碎星洞的少女一樣。
“怎麼了？”唐蘇關切地問。
“沒關係。”程慕言溫柔安慰了一下唐蘇。
“……您？”週一內心是敏感的，他意識到自己當然出現是不對的，可是已經過了點就不會再有人來了。
程慕言朝他溫和有禮的回笑了。
“這下該跟我坦白了吧？”唐蘇拱手道。
程慕言無奈地回答“我是靈族執法者。”
這一句話讓唐蘇的心裡一萬匹馬如同野風過勁般呼嘯而過。
那她之前天天懟執法者，豈不是當著別人的面懟的麼？
等等！這太刺激！她一時接受不了。
“……你別，別騙我，我讀書少。”唐蘇說的針氈微微，生怕程慕言一不小心把她殺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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