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歸鸞眼神深邃，明擺著的不信，那男人淡淡地說“六十年前，泡沫禁地，淨月湖旁……”
“夠了！”
葉歸鸞明顯不想再提及此事，可是那個男人卻不打算停下來，“有個姑娘曾說過‘我愛他，跟他愛不愛我沒關係，只要一直陪在身邊’現在，是要食言了嗎？”
葉歸鸞翻了一個白眼，“關你什麼事？你就那麼喜歡把別人的事拿出來？”
那個男人一笑，然後把頭上地帽子拿下來，臉上裹得圍巾也拿下來，露出那張葉歸鸞完全不能相信的臉。
“你……你，你不是？”
男人將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地說“這樣，你明白了嗎？？回來吧，那裡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你也不是，執法者的奴隸。”
葉歸鸞下意識地退後一步，搖了搖頭“不，我不回去，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男人眼神黯淡了很多，然後輕輕地陳述的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執法者就在你們中間，你知道嗎？”
葉歸鸞似乎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怎麼可能，如果在身邊的話，她的通靈不可能毫無反應。
“你好好想想吧……”說罷，那個男人勢作要走，葉歸鸞立刻攔住“等等，你說可以復活？”
男人嘴角扯了一下，似是自嘲地說“我到底在你的心裡的位置不如他……”
“別說廢話。”
男人眼神一閃，然後說“你們工作室裡新來的人可以救他，趁他還被儲存著。”
“當真？”
“你不信我？”
葉歸鸞沒說話，男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唐蘇……可以救？怎麼可能？一個棄子？當年她求遍了整個靈族的人都無人可治。
如果這麼簡單就可以救活的話，那麼她這些年來的努力都算什麼？
葉歸鸞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碑旁，輕撫，然後喃喃道“……等我，等我，來找你。”
躺在床上的唐蘇重重地打了個噴嚏，雖說今天休息，但她醒的還是很早。
程慕言正在她面前安靜的規劃事情，唐蘇忍不住“程先生，你老是這麼拒絕我，真的讓我很難受啊！”
“貧嘴。”
唐蘇支起身子，一臉茫然地說“怎麼能算是貧嘴呢？咱們都結婚多久了，你連碰都沒讓我碰……”
說到最後還委屈上了。
程慕言沒看她，這女人總是開口黃段子，說話不打草稿，連臉紅都不會。
“……”
“程先生，我問你話呢！”
程慕言無奈地抬頭“你要我如何？”
唐蘇立刻得逞一笑“我們來深度瞭解一下。”
大概是被唐蘇調戲慣了，程慕言此刻也不臉紅，淡淡地問“怎麼了解？”
“比如你現在脫衣服，躺下我身下……”
“……”
“你別不說話啊！我都這樣了！”唐蘇竟然直接從被子裡走出來，哪怕她現在穿的衣服單薄的要命並且沒穿褲子。
那寒風一吹，可不是開玩笑的。
程慕言立刻緊皺眉頭，將她塞回被子裡，語氣裡有點斥責地意味“……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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