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他回來了……”唐蘇緊抓程慕言的雙臂，臉色極為不正常。
程慕言一臉疑惑，可是現在也容不得他的疑惑。
根本就沒有人！
“別怕，我在你身邊……別怕。”程慕言溫柔地撫順唐蘇的後背。
程慕言將她抱起來，確定門和窗戶都鎖好了，才把她放到了床上。
臉色蒼白如紙，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呢……？程慕言看著她，似是要把她看穿。
他就這麼靜靜地守在身旁，不言語，不動，像一尊守護愛人的雕像。卻又極近了溫柔。
唐蘇在夢裡終於見到了那個人……
他依舊是那個破破爛爛的模樣，總是會帶著一臉委屈。
因為她，她的任性，帶走了他的生命。
她以為他會活著，因為那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那頭過後，就傳來了他死掉訊息。
她曾一度逃避，後來才遇到了虞堯南，讓她走出了那段傷痛。
“瑾……不要！不要走！”唐蘇緊緊地抓住程慕言的手。
聽到這個字，程慕言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你叫我什麼？”
“瑾……”唐蘇囈語。程慕言眼神變化，是她……？
程慕言臉上的溫柔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複雜。
似乎很生氣，又似乎很開心，更多是不滿。
可是又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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