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別人懷上你的孩子啊,而你為了她和孩子,就回來跟水生嫂離婚!
我知道你們喝醉了,我自己也喝醉過,但喝醉了的人,那方面的能力本來就不大行,會有一定的影響。
可你的腦子是清醒的,你有很多的時間,來處理好安全的問題。
當然我不是給你洗白,你是有夫之婦,就算人家沒懷孕,那也是錯誤的,因為你是揹著水生嫂偷偷乾的。
我只是覺得,你有機會處理好這件事,但你自己沒有珍惜。
如今回來,拋棄自己的糟糠之妻和兒子,娶一個外地的姑娘,重新組合一個家庭。
我不敢說那個姑娘怎麼樣,但我敢斷定,你和她結婚後,她絕對不會像水生嫂一樣,細緻入微的照顧你父母和孩子,每天早出晚歸、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給你幹活,把你的家裡、地裡、田裡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我不說其他的,水生嫂作為一個女人,在家裡耕田、插秧、打稻穀,很多男人都覺得辛苦的活,她自己卻默默的承受了。
她為你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等你回家,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坐在一起。
而你呢,卻帶了一個懷了孕的姑娘,狠狠的將她拋棄。
就憑這個,你這輩子無論做什麼,都對不起她!
我作為你的兄弟,我這輩子都看不起你!”
蘇凡說完,陳水生和水生嫂都淚流滿面,哭得稀里嘩啦的。
有些苦不是人能吃的,水生嫂默默為陳水生吃了。
為了一個家,她被迫壓低了脊樑,得了一種被無數村民指責的怪病,面對無數人的指指點點,獨自承受這一切。
蘇凡知道,水生嫂的壓力有多大。
陳水生哭訴道:“蘇凡,我當時確實是上了頭,實在沒有忍住,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一切都註定了!我知道我錯得離譜,但我真沒有辦法啊,我要是不離婚,不拋妻棄子,她就要割腕自殺啊,上週她就割腕了,要不是我及時發現,早就一屍兩命了,你說我年紀輕輕,要是背上了兩條人命,我下半輩子還能活嗎?”
蘇凡失望的說道:“那你就要回來拋妻棄子,下半輩子活在悔恨當中?”
陳水生眼淚直流,絕望的問道:“小凡,你說我能怎麼辦?要是你遇到了這種事,你會怎麼辦?”
這個問題把蘇凡問住了。
他現在確實和好幾個女人都有說不清楚的關係,已經欠下了不少風流債。
徐秀秀、李帆淑、黃小燕、柳如煙,這都四個女人了。
雖然都還沒有進入到那真正的一步,但蘇凡覺得,他和她們之間,遲早會有那一步。
還有一個胡春燕,應該也八九不離十。
當然,給劉桂花檢查身子,他覺得那是不算的。
那個關係,有點說不清道不明。
聽到陳水生這麼問,一旁看熱鬧的蘇文、徐秀秀和李帆淑,都豎起了耳朵。